皇后的人,眼下司徒景只能嘴上不停的刁难,至于责罚还得看皇后。
司徒景也不欲把事闹大,毕竟皇后让他禁足,若此事闹到皇后那,他也免不了一顿念叨!
“你,你可知往咱们景王府送菜的那人家住何处?”
司徒景指着内务总管,盛气凌人地问道。
内务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王爷,老奴不知。此事全权由膳房的总管管。”
“不知?可…”
司徒景被这些人一个个推卸责任,生怕司徒景的怒气烧到自己身上。
也是遇上这么一个主子,谁不觉得可怕呢?换谁,谁都习惯躲得远远的。
“还不快去膳房把人给本就带来!”
司徒景又踹了一脚还跪在地上的侍卫。吃痛的侍卫一刻也不敢耽误,爬起来就往膳房跑,二话不说,把膳房总管从膳房拎出来。
这次学聪明了,在路上把事情说清楚了,膳房总管到了司徒景面前立马把唐玉瑶家的住址说了出来。
司徒景立马往府外跑,却被侍卫死死地抱住大腿。
司徒景又打又骂算得了什么?若是让司徒景走出景王府,那皇后可是要了他的命的啊!
“王爷,算属下求您了!只要您一只脚迈出咱们景王府,那属下的脑袋就得落地了!”
司徒景果然又踹又骂,为了自己的命,自己侍卫都跪在地上抱着司徒景。
“好你们这些狗奴才!皇后是你们的主子,本王就不是你们的主子了?今日你们不让本王出门,不用等母后来下令,本王就能要了你们的命!”
司徒景挣扎累了,实在是没力气再动了,只能动嘴。
“还有,若是皇后知道了本王与送菜小娘子的事,你们说,你们的脑袋还保得住吗?”
左右都得死,他们这些人好好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到头来没有褒奖,反而被主子连累得命都保不住了。
“若今日你们肯放本王出去,来日,母后怪罪下来,本王大可把罪责全揽在身上,与你们无关。”
司徒景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有些动摇了,便继续说服他们。他们虽为奴,却也有自己渴望的东西,谁都想活命,为了命,何事不能做?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以相识多年的默契,一人缓缓开口:“路途遥远,不劳王爷受苦受累亲自去了,属下愿和膳房总管一起去替王爷把送菜小娘子带回来。”
“允了。”
送菜的人能住什么地?贩夫走卒的地方,确实是脏了他的鞋。既然有人愿意代劳,与其脏了鞋还要冒险被母后责罚,还不如成全了这些个甘心替他办事的奴才,司徒景心想。
“若送菜小娘子带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松手!”
司徒景又是狠狠地踹了一脚已经被他踹了好几下的侍卫。侍卫吃痛地倒在一旁,别的侍卫也胆战心惊地松开手,想上去扶自己的兄弟,却又碍着司徒景,不敢贸然上前去扶。
直到司徒景走了之后,那些侍卫才把被司徒景踹倒在地的侍卫从地上扶起来。
“他娘的,真不把咱们弟兄几个当人看!”
看着司徒景走远了一个看起来在他们几个中年纪稍小些的侍卫,忍不住低声骂起来。
“哎,说什么呢?那可是当今皇后和王爷!”
被踹的侍卫拍拍冒头骂人的小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