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喃喃道:“担心他做什么,那家伙比我们厉害多了,轮到我们操心?”话虽然这样说,语气却有些担忧。
:“行了,不早了,休息吧,明天王伟明肯定会把风声放出去,我们有的忙了。”江白打了个哈欠。
:“你真的要给王伟明一口饭吃?”
:“四十岁,一事无成,没有拖家带口的累赘,之前日子过的艰难,对这里环境人情世故又足够熟悉,这样的人,可以考虑吸收到我们组织里。”江白想了想说:“当然,必须要经过我们的考验,这个以后再说吧。”
休山县城内靠近最高处山坡上,人工开辟了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上只有两处大院子,一处是安宅,一处是旅旗府邸。两家靠的很近,说明两家的关系也很密切。
安宅中后院一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大床摇晃的如波涛中的小舟,粉色纱帐遮掩不住的春情荡漾。
许久,归于平静。
纱帐撩开一个口子,一个披着薄纱的风韵少妇从床上下来,风姿摇曳的倒了一杯温茶喝下,又倒了一杯茶,送进纱帐里:“死鬼,今天喝了鹿酒吗?真能折腾,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茶水一饮而尽,一个尖锐的男子声音响起:“在你面前,还需要鹿酒?只要看见你这身子,我就按耐不住了。难怪你家男人那么短命,换做谁不短命啊。”
:“无端端的你又提那死鬼做什么呢,这不是便宜你这死鬼了吗?”女子说话妖娆妩媚,说不出的酥软滑腻。”
纱帐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子娇呼几声,雪白的身子从纱帐里逃了出来,发出成熟诱人的笑声。
纱帐掀开,一瘦小精壮的男子赤裸着身子,只穿着一件亵裤,龙行虎步走到桌前,抓起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眼里精光四射,并无半点淫邪之气。
:“安娘子,那个新来的客商去了解过了吗?”
被称作安娘子的妇人披好身上的薄纱,走过来坐下:“瞧你们男人,快活过了,也不知道怜悯人家,上来就谈公事。”
精瘦男子不言语,直直的看着安娘子。
:“派人去打听过了,看起来像是有些来路。”安娘子躲过精瘦男子的眼神:“怎么,你对他们生意有兴趣?”
:“怎么,莫非你安家没有兴趣?通达商行的老梁不是说了,送来的铁器,品质极其优良?你莫不会以为,他来安西,是为了卖些铁锅铁碗的吧?”精瘦男子翻了翻眼,一副我还不懂你的表情。
安娘子挺了挺胸,波涛翻滚:“我的黄旅旗黄大人啊,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敢沾这买卖,还不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生吞活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