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军队里的人物,瞧那个大个,天,我就没见过这般魁梧威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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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燚几人面带和善,从人群中走过。
走出人群,孙燚有些不爽,一把搂住李砚和小柱子的脖子:“别说你们不知道这个事情,为什么不出面解决?”
:“我们怎么知道,这是卫军里的事,谁会到我们面前嚼舌根?”小柱子不服气的挣扎。
李砚没有解释:“你今天做的很好,我很欣慰。”
孙燚扭着头,看着李砚平静的脸色:“很好?真的?”
:“真的。”
:“你不觉得有古怪?”孙燚又问。
李砚瞥了他一眼:“你也觉得古怪?”
:“对!大古怪!”孙燚神情严肃。
刘惜军听了孙燚汇报的情况,也有些诧异:“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这里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啊。”
孙燚目光灼灼:“我问了李砚和小柱子,他们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我仔细想想,这事情还是有些不对,安西城内这种事发生了上千起,没有道理我们完全不知道。”
:“四喜,去看看林克敌把人带来了没有,必须提审林毕力,弄清楚这件事来龙去脉。”刘惜军放下手里的活。
刘惜军想的还是更深一些:“这些死去的卫军不光有亲眷,还有队伍里同袍战友。若是处理不妥,这死去的人都弄的鸡犬不宁,活着的人心里肯定更不安稳,军心不稳,可是大忌。”
孙燚眯了眯眼:“这么看来,林毕力应该是推出来的幌子,用来遮掩背后的人?安西城内还有其他势力在活动,这家伙设的这一局,很是有点阴险啊。”
刘惜军眼神阴郁,透着杀气:“这家伙这一招还不是阴招呢,光明正大的用出来,若不是你注意到危害,一般人听了,可能也只是听了而已,毕竟受害者从名义上说,确实可以算是反贼。
这个话题太敏感,没有人敢放在桌面上为他们鸣不平的。而为此产生的影响,也只会藏在心里面,像个钉子一样,我们永远不知道哪一天才会露出来。”
孙燚有些迟疑:“既然是这样,那我说的安民告示要不要发?”
:“要发,今天在曾家发生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如果我们没有动作,对手会起疑心。躲起来,更不好找了。”李砚说道。
:“对,要发,他是阳谋,我们也用阳谋应对。在他的考虑里,我们是朝廷官兵,即使知道这种事,也会有所顾忌,在没有得到上面的指示前,我们不敢明着为这些人说话。”
刘惜军眉头舒展开来:“但是他一定想不到,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在乎朝廷大爷们的意思。”
孙燚啧啧有声:“确实,谁知道啊,这位刘将军更是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