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拍了拍卢小青的肩膀:“以前你们是怎么做的?”
卢小青笑眯眯的:“大狗和曹力干了一仗,之后陈伟星就把这里划给我们血旗军了,说是骑兵吃钱,要我们自己在这里寻摸。然后咱们就没有什么管这里了,余爷负责,我们负责收钱。”
:“哦。你们懒得可以。“小柱子感慨一句。又肃色对老余头说:“平武军不会这样放任,就我看这码头,需要改变的地方就很多,我听说这里力工不给工钱,只给饭吃,在平武军这里,这种行为肯定行不通。”
:“什么意思!?”老余头突然低声喝问道,眼神凌厉,气势暴涨,几欲噬人。
:“平武军的治下,耕有其田,劳有其得。”小柱子毫不畏惧的看着老余,:“干活只给饭吃,这种事,你们怎么能做的出来?”
:“劳有所得?劳有所得。。。。”老余头喃喃念叨着,眼中的凶光逐渐退去,泛起层层波澜:“劳有所得?平武军做得到?”
小柱子倨傲的微笑起来:“做不做得到,你自己等着看就好了,连这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们平武军还闹腾什么?”
卢小青点头应和道:“老余头,人家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余老头身上突然又泛起强大的自信,:“若是你们平武军能做到这一步,让咱这些苦力汉子们看见希望,这码头,所有人都必将以平武军马首是瞻,即使是造反,咱手下这些儿郎们,都愿意鞍前马后,为其效力。”
。。。。。。
第二日上午,近卫军的船队在距离舞阳城水运码头三四里的江面上抛锚,一等就是半天,将近到了太阳将落山,寸步未动。
李世途站在船头眺目远望,远远看去,前方水路堵的严严实实,李世途似乎也不着急,在船头一直等到天色暗淡下来啊,才返身回到舱里。
舱里鲁大夯就着花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满面通红,见李世途进来,随口问道:“晚上还要在船上过夜吗?”
两人很默契的,都没有太关心停船的原因。:“不知道前方发生什么,天色黑了,行船危险,也许还要多住一晚上吧。”
到了子时,前方才传来消息,说是舞阳码头上有一支大船起火沉没,挡住了了进港通道,码头方向连夜赶工,清除障碍,争取明日恢复航行。
:“天灾?人祸?”李世途也不着急,坐在船舱的椅子里,仰望明月初升,似乎心情不错。
鲁大夯喝的醉眼迷离,口齿不清:“管他什么玩意儿,咱又平安混过一日。”
一万五千黑甲骑的败退,让他们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