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左手牢牢擒住鲁哈儿的手腕,鲁哈儿奋力挣脱几下,纹丝不动,她侧过头盯着李砚,眼神凶狠的像个小母兽:“你们不是好人,我阿爸说的没错,你们就不是好人。”
喘息未定的小柱子才反应过来,一拧身抱住也是目瞪口呆的卢大狗,一把掀翻在地上,劈头盖脸的打下去:“我操你大爷,你想害死老子啊,啊,老子什么时候糟蹋女人了?老子什么时候一刀砍死丢出去喂狗了?啊?你个狗东西,你就是想害死老子!你说,你负责审问,她身上的匕首哪里来的?啊?你个狗东西。。。。。”
理亏的卢大狗抱着头不敢还手,刚才那鹊起鹄落的一瞬间,小柱子真算是生死关前走了一遭。
李砚抓着鲁哈儿的手腕,取下她手里的匕首,鲁哈儿没有反抗,凶狠的眼神逐渐变的冷淡起来,接着又微微泛红,像是受尽了委屈,却依然倔强。
两人靠的近了,李砚才清晰的看见她眉眼间若有若无的稚气,此时却被愤怒取代。
:“他们开玩笑吓唬你的,没有的事。匕首我没收了。”李砚眼神不小心的落在鲁哈儿起伏的胸口,眼神慌乱的闪开。
这男人啊。。。。。。
小柱子兀自大呼小叫的爆锤卢大狗,手下收了了劲儿,刚才那一阵后怕劲儿过去了,也缓过神来,这要是不小心被女人在身上捅两个洞儿,那才叫一个冤枉,还指不定被人传成什么呢。
:“行了。今天先打到这里吧,下次犯了错,凑在一起打。”李砚也是有些后怕,这两个家伙,上了战场个顶个的精明,但凡下了战场,一个比一个懒散。
卢大狗不还手,小柱子也打的没劲,悻悻站起身来,犹自气呼呼的:“你给老子记住,你他妈的差点害死老子,你好好想清楚要怎么弥补我!”
:“三次!不不不!五次!最好的!最贵的!”卢大狗捂着脸,挣扎的爬起来,点头哈腰的,他自己也后怕的很。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子,身手居然如此了得。
小柱子盘算了一下:“不行!折现吧。老子要休养生息,为我老张家开枝散叶做准备了。”
:“折现?开枝散叶?”这下换做卢大狗惊讶了.“你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忘记你曾经的誓言吗?天大地大,何处不是家?”
:“闭嘴!”小柱子恼羞成怒,扬起拳头,威慑道。
:“好好好。闭嘴,闭嘴。”卢大狗转过身去,放下遮在脸上的手,一个眼圈乌黑,颧骨青肿,在李砚的嘲笑中,取过缴获的匕首,匕首品质一般,锋口细白一线,打磨的很是锋利。
卢大狗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鲁哈儿,夏季里,鲁哈儿穿的也是简简单单的粗布衣裳,这一支匕首,开始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鲁哈儿恨不得抠掉卢大狗的狗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