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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来,左汐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桑多涅,以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阿贝汐。
对方手里拿着残留着液体的试管,结合自己嘴边还未擦干的痕迹可以推断出,她给我喂药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啊?女皇突然紧急召见我进宫,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一尊冰雕矗立在大殿里,走近一看才发现你被冻在里面。”
桑多涅很是不解,被召集进宫里搬人……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得亏是晚上没什么人,不然她还的找块布盖一盖。
“被急召进宫搬冰雕……这种体验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你也是个人才了。”
破案了,女皇就是在揩他油!啧,揩油就算了嘛,又没说不答应,干嘛动手啊!真小气……
不过凡俗之躯还是太过脆弱了,估计女皇都给吓到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把桑多涅叫过来。
“我什么都没干啊,谁知道女皇大人怎么想的啊。
兴许是她老人家突然见我姿色不错,想把我永远留在身边也说不定呢?”
话说到一半,左汐就感觉自己腰间冰冰凉凉的,朝那儿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邪眼在微微发亮。
……呵,合着是这么一回事啊,您老人家闲着没事用邪眼看我直播是吧?
还好洗澡的时候没有带着邪眼,否则清白不保……
亮了那么一会儿宣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后,邪眼又再度安静了下来,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制冷机。
然而这么一出却把两个人都给整沉默了,双方都在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当着这邪眼的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幸的是,两人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还是说就这么一直待在至冬了?”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桑多涅主动岔开了话题,询问起对方接下来的动向。
即便不为岔开话题,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她所关心的。
“接下来去稻妻,不过急不得,等东西全部完工再说。
那边没什么可担忧的,做一些针对性的措施之后,基本不会出现问题。”
左汐靠在床上,回答了桑多涅额的问题,还大致讲解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让对方无需担心。
“唉,好了,你才刚恢复,还需要休息。还请桑多涅女士赶紧离开吧。”
阿贝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站在床边出声赶人。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还有这是我的工坊,该离开的人是你吧?”
“我是医师,有责任和义务在病人身边待命。”
桑多涅对其他人永远都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巧的是阿贝汐也一样。两人互不相让,都没给对方好脸色。
看着视线碰撞出火花的二人,左汐很熟练的倒头就睡,只要我看不到就等于没发生。
再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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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一下三章集中到晚上一起发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