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师兰痛得嘴唇抖了抖,“孩子喝了没?”
“刚喂完。”霍骁把奶瓶拿给她摸,还是温热的。“难受吗?”
“痛。”师兰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你帮我弄出来。”
霍骁耳根子噌一下就红了,有些难为情。
“快点啊!你要痛死我是吧?自己摸摸,跟石头一样。”师兰委屈地泪花子都涌出来了。
要是他晚喂那么一会儿,还至于她难受嘛。
霍骁也知道她现在正难受着,哪还能讲道理?见她难受也顾不得什么心里那关,赶紧把人抱回床上。
掀开一看,比平时涨大了许多,手一碰师兰都痛得一抖。
他也不敢再耽搁了,赶紧埋头下去。
没什么味道,淡淡的,可能这段时间还吃了不少水果,带了点甜味。
霍骁喝完两边,都不敢看师兰,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跌破底线的事。
师兰早就被痛觉折磨得想不起什么东西,这下松快了,往床上一倒,发挥了秒睡大法,跟周公下棋去了。
只留霍骁一人在房间凌乱。
还有隔壁的方玉梅也睁着眼。
方才师兰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完全醒,下意识摸摸身边,发现是空的之后才惊醒,还以为师兰上卫生间去了。
结果好一会都没见人回来。
又听到女婿那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一阵没声了,又听见女婿出来倒热水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方玉梅咬了咬牙,“糊涂啊!”
这才生了二十来天,怎么能办事?
就算她恢复得比较好,这段时间恶露也干净了许多,那也不能没出月子就胡来啊?
还有女婿也是,人模人样的就这么一会都忍不住?
被岳母骂了一顿的霍骁毫无所觉,打了热水给师兰擦了身子,才在她旁边睡过去。
两个孩子睡的是小小的单人床,两边有护栏,还有蚊帐,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他也怕孩子睡在自己边上,万一翻身压到了怎么办?
尽管心里清楚自己没那么糊涂,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师兰半夜被孩子吵醒,嘟囔了几声,趁霍骁给孩子换尿布的功夫,自己又溜回主卧睡觉去了。
方玉梅睁着眼睛到现在,正打算好好骂骂闺女,结果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了绵长的呼吸声。
得!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师兰一醒来,就看到了亲娘那不赞同中带着些许怨念的目光。
“妈,咋了?”她挠了挠油腻的头发,“这么看着我干啥?”
“你脑子咋这么不清醒呢!”
方玉梅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就算女婿忍不了,你也不能给他。”
“什么啊?”师兰疑惑不解,咋听不懂呢?
“还有什么。”方玉梅也不知道她是在装糊涂还是真没反应过来,索性点破。
“这女人刚生孩子,办事会生病的,再急也得等两个月。”
“你说这个啊——”师兰恍然大悟,指了指胸口,“没办事,昨晚涨了,让他给弄干净。”
方玉梅听她说完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闹了个大红脸。
“没办就好,反正最少两个月都不能跟他同房,听到没有?”
“知道了。”师兰认真答道。
她又不是糊涂蛋,怎么可能不把身体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