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吕炳忠便起身离开了。
其实吕炳忠什么意思我也明白,我瞧着这几个人当中,就吕炳忠拿的钱最少。
这就说明他的牌路一定十分不顺。
牌局上有一种说法,叫做换手如换刀。
他是借上厕所的由头,让我上手给他换一换点气。
“好!”
“一直闷那好!”
吕炳忠走了,我这才笑呵呵的,装出一副十分拘束的样子坐在了吕炳忠的椅子上。
替他摸了一把。
实际上,一直闷,也就等于我坐在这当了一个机器人。
而吕炳忠在这里地位是最高的,别人也不敢熊他的钱,所以在吕炳忠回来之前,大家都很默契的一直闷了下去。
不到五分钟,走了几手后,吕炳忠回来了。
我刚想站起身,但却又被吕炳忠摁了回来,道:“不懂规矩吗?”
“坐上来就玩完这一把!”
说罢,吕炳忠瞧向了那几个人,道:“该怎么玩怎么玩,我在后面看着,没事儿!”
有了吕炳忠的话,大家也各自放开了手脚。
该看牌的看牌,该扔牌的扔牌。
而吕炳忠就站在我身后,也不说话。
“五百!”
“一千!”
“跟!”
他们玩的并不算大,比我从前玩的差得远了。
看了牌之后,还有两个人跟着我一起跟,我又跟着闷了几手。
“嘿嘿。”
“忠哥平时都是这么玩的!”
“我再跟你们一手!”
说着,我又闷了一手,的确,吕炳忠平时都是这么玩的,这么玩大概率都是输钱的,但也只有这么玩,赢钱赢的才最多!
“嘿嘿!”
“就你个窝囊废,还学忠哥!”
“我跟上你!”
旅店老板张生嘿嘿一笑,一手又跟了上来。
我闷的一千,他跟就是两千,这在他们平时玩的局里面,就算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