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团长马蹄印的府邸戒备森严,高耸的围墙犹如不可逾越的天堑,四角的岗楼里士兵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巡逻队步伐整齐划一,手中的长枪在月色下泛着冷冽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此处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黑豹团伙的手下们曾几次试图偷偷潜入,然而那密不透风的防守却如同铁桶一般,无情地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挡了回去。每次的失败都让黑豹团伙损兵折将,士气也愈发低落。
黑豹团伙头子焦老大眼见手下们一次次铩羽而归,深知此事不能再拖。浣湖码头对于他和他的团伙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经济命脉,被马蹄印团长夺去,无异于断了他们的活路。焦老大内心明白,若再不出手,黑豹团伙恐怕将面临分崩离析的危机。于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亲自前往马团长的府邸,与马团长进行一次决定生死存亡的面对面谈话。
一个夜晚,乌云厚重地遮住了月光,大地陷入一片昏暗。焦老大独自一人来到了马团长的府邸。门口的守卫训练有素,几乎在他身影出现的瞬间,就敏锐地发现了他,立刻端起长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人?敢擅闯马团长府邸?”守卫厉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警觉,仿佛能将任何敢于冒犯之人当场震慑。
“别误会,我是焦老大,我想见马团长。”焦老大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眼神里却流露出坚定的决心。
守卫听到焦老大的名字,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焦老大在这座城市的黑道势力中可是声名赫赫,跺一跺脚,整个黑道都要震三震的人物。他们深知焦老大的厉害,但守卫的职责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守卫不敢耽搁,立刻向马团长的得力手下报告了此事。经过一番请示,守卫带着焦老大进入了府邸。一路上,焦老大的心跳愈发急促,他深知这一去,生死难料,但为了兄弟们的生计,他已别无选择。
此时,马团长得知焦老大前来拜访,心中有些意外。他坐在书房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眉头紧锁,思索着焦老大此行的目的。他清楚自己抢占了焦老大的浣湖码头,这无疑是断了对方的一大财路,焦老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自己那宝贝儿子在他手里,自己行事也不敢太过强硬。他猜测焦老大今晚亲自前来,想必是为了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马团长让手下在会客厅安排了一个房间,让焦老大在那里等待。
焦老大坐在房间内,心中忐忑不安。房间里的布置虽然奢华,名贵的字画、精致的瓷器、柔软的地毯,但此刻他无心欣赏。他深知马团长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自己这次前来可谓是在刀尖上行走。他的儿子在自己手里,这是目前唯一的筹码,可如果今天的谈判谈不拢,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心中稍稍平静了一些,但额头上还是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一会儿,马团长便来到了房间里。他身着军装,身姿挺拔,那军装的笔挺线条更凸显出他的威严。他的眼神犀利如鹰,看到焦老大的瞬间,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焦老大,你深夜拜访,有何贵干?”马团长问道,语气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马团长,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谈谈,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焦老大说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什么事情?”马团长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焦老大,那目光仿佛要将焦老大的内心看穿。
焦老大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的浣湖码头无缘无故让您夺去了,那可是我多年苦心经营的产业,您这一举动,让我手下众多兄弟没了生计,这不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他的声音略微颤抖,既有愤怒,又有无奈。
马团长冷哼一声:“焦老大,你那码头本就管理混乱,我接手也是为了整顿秩序。再说,这世道本就是强者为尊,我有这个实力拿下,就轮不到你说三道四。”马团长的话语强硬,不容置疑。
焦老大咬了咬牙,说道:“马团长,您这话说得可就不讲理了。就算您实力强大,也总得给兄弟们留条活路吧。您的儿子现在在我手里,您就不怕我……”他的声音带着威胁,但又有些底气不足。
马团长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敢威胁我?焦老大,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让你和你的黑豹团伙死无葬身之地!”这一声怒吼,震得房间里的物件都微微颤动。
焦老大被马团长的气势吓了一跳,但还是强装镇定:“马团长,您别动怒。只要您把码头还给我,我保证立马放了令公子,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他的目光闪烁,试图让马团长相信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