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厅,袁鸿飞看了看大厅装饰,心中有了很多想法。
袁鸿飞一走进去,便见到一龙横梁、四麟镇柱。由此可见,这袁定德其志不小。而且整个房间里面非金即银,布置得异常华丽。
进入房中之后,几人按礼落座。袁定德自然坐在了主位,而白玉梅坐在左侧首位,袁鸿飞则是坐在了白玉梅次位。
待三人坐定之后,袁定德便开口了。袁鸿飞坐在椅子上,只听袁定德开口问道:
“大嫂,不知此来所谓何故?”
白玉梅面上似乎有些歉意,袁定德只听白玉梅说道:
“五弟,昨天我脾气不好,冤枉你了,你不要生气。”
见白玉梅竟然是来道歉的,袁定德有些奇怪、惊异。
白玉梅虽然在袁鸿飞面前和蔼可亲,但是在他们面前可一向霸道严厉。至少,在袁定德的眼里,他是这样看待白玉梅的。
不过即使如此,袁定德还是开口说道:
“大嫂说的哪里话!长嫂为母,你打我骂我那都是应该的。反倒是我失了分寸,昨天才气冲冲地去找你。用极其恶劣的态度和你说话,这么看来,受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见到袁定德如此说,白玉梅摆了摆手,随后说道:
“好了,五弟,我说得并非是客气话。昨天晚上我问了一下,原来真的是鸿飞这孩子做事莽撞,冲撞了定烈。我在这里代鸿飞向定烈道个歉,希望他能够原谅鸿飞。”
听白玉梅的说辞,袁鸿飞只是做事莽撞。这样的话语,袁定德心里愤愤不平。袁鸿飞把他弟弟打的脸都肿了,这岂是一句做事莽撞,就能敷衍过去的了。
只不过,袁定德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话却不敢这样说。白玉梅说完之后,袁定德也开口说道:
“大嫂,鸿飞这孩子还小嘛!年轻人有些气性,随便打人也无妨的。”
见袁定德如此说,白玉梅便知道他心里仍然不满。不过,袁定德满意不满意,这并不重要。轻声冷笑了一声,估计就连袁定德都没听见。随后,白玉梅开口道:
“呵呵!五弟啊,我已经惩罚过鸿飞这孩子了。鸿飞这孩子就是这个性格,脾气暴躁,不懂礼数。
我还是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还希望你和定烈不要放在心里。对了,定烈呢?他不在吗?”
袁定德朝着袁鸿飞看了看,见到袁鸿飞一脸目中无人的模样,心里却是暗骂道:
“这也叫惩罚过了?明显地,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作为大嫂,竟然如此撒谎,真的是骗鬼呢!”
袁定德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也不敢直接说出来。不过即使如此,袁定德又不是没有脾气,多多少少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大嫂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不会跟鸿飞一般计较。不过,定烈在养伤呢,他被惩罚地下不来床了。”
说了这些,袁定德感觉还有点生气。于是,开口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