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人群就已经议论纷纷,老罗头一见势头不对,脸都憋红了,冲上去就想让钱寡妇闭嘴,一把就被人拦住,“你血口喷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你少污蔑我!村长!她就是个疯婆子!她说的话不可信啊!村里有不少人爬过她的床,我就是色迷心窍着了她的道,她这是想拖我下水啊!”
罗老六脸色一变就跪倒在村长脚边,五六十岁的老男人,眼泪说掉就掉,抱着村长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呵,你敢对天发誓吗?不光是钱三儿的奶奶,钱三儿的死也是你造成的!你敢对天发誓你没做过?哈哈哈哈哈,我料你也不敢!你把钱三儿灌醉,从镇上回来的路上把他推到了溪里,伪造出他是失足落水的痕迹,然后倒在路边就睡,你是真睡得着啊?哈哈哈哈,你还记得你跟我说钱三儿在溪里瞪着你的眼神吗?罗老六,咱俩谁也别怪谁!这都是你做的事儿!”
钱寡妇扶着院墙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罗老六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神不断地在人群里巡视着,瞧见自己想瞧见的人,钱寡妇瞧着被人按住没法动弹的罗老六,索性破罐子破摔,将罗老六造成的钱三儿家两口命案全说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大有鱼死网破的气势。
村长早就被惊得说不出话,指着二人的手都在发抖,先前村里人都以为钱三儿他奶是半夜起来起夜摔死的,以前钱三儿是伤心过度,醉酒失足落水而亡,原来这都是人为命案!
“老大!把这俩毒蝎子给我绑咯!我要送他们去见官!……咳咳咳。”
徐村长气急,对着拽住罗老头的儿子说道,话还没说完,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老头子!哎呦!老头子!你怎么了?”
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夏氏吓得直接哭出了声,用肩膀把男人架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轻抚着胸为他顺气。
林秋缘几人也是吓了一跳,陈家和一眼看出徐村长这是气急攻心,连忙过去让夏氏把村长平放,又让周围看戏的人走远些,“让一让,得让村长呼吸点儿新鲜空气,这儿人太多了,空气太杂了!”
赵大牛递上自家套猪的麻绳,徐老大三下五除二把二人捆住,这才连忙朝自家老爹奔过去,五尺多高(算他一米八大高个儿!)的男儿也跪在地,伸出手摇着他爹的肩膀,“爹!爹!你可不能有事儿啊!”
赵大牛几人也将人拦住不让他们过来,林秋缘个子小,挤过去开始帮陈家和解徐村长的衣服绳子,徐老大原本想让俩娃娃一边玩儿去,免得吓到他们,但见二人很有章法,也任由他们来。
陈家和将村长的胸口露出来,用手比了比,便开始捶打他胸口正中央的一个穴位,直到躺着的徐村长呼出一口浊气,徐老大也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