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杰立即走访了农贸市场的肉摊。一位肉摊老板回忆,他在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用很低的价格回收了一些腊肉。
秦仁杰问肉摊老板:你认不识那个拿腊肉来卖的男子?
肉摊老板说:那个人我认识,姓凌是个瘾君子,经常拿一些鸡鸭鱼肉来市场低价换钱,市场里的肉摊老板都认识他。
秦仁杰在镇上的农贸市场调查后,对肉摊老板反映的那名姓凌的瘾君子产生疑问。随即,秦仁杰通过走访查明那个姓凌的男人名叫凌海,三十五岁,有着十多年的吸毒史,曾因吸毒抢劫罪被判刑十年。
通过对凌海的调查,他的嫌疑越来越大,秦仁杰带着杨颖去凌海的老家调查发现:凌家人一提到凌海的名字,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凌家人看来,凌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星,是凌家人的耻辱。
让凌家人恨成这个样子,可见凌海是一个人见人怕,人见人嫌的货色。可究竟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会不会是残杀陈如云的凶手呢?
秦仁杰通过调查了解:原来,凌家生了两个儿子,凌海是老二聪明机灵,后来参军进了部队因为偷盗被开除,跑到广佛省打工又染上了毒瘾后,凌海就完全改变了人生。
凌海不仅没给凌家做过一点贡献,还想方设法把凌家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变卖换毒品。而且还把大哥家折腾得不成样子,闹的凌家鸡飞狗跳,凌家人气得把他赶出了家门。
凌海死乞白赖,在家里搞不到钱就把手伸向村里的邻居,能借就借,不能借就偷抢,村里人对他是怨声载道,视他为灾祸。
秦仁杰问凌家人:凌海现在在哪里?
凌家人的回答让秦仁杰大吃了一惊,他们说:凌海已经死了。
秦仁杰问:凌海是什么时候死的?
凌家人回答:是十二月二十二号死的。
凌海死在憨子陈如云的前面,那十二月二十四号杀憨子的凶手又是谁?肉摊老板和摩托车主看到的那个凌海又是谁?难道是他的鬼魂?
难道凌海生前吸毒,死后还要作崇抢劫杀人?秦仁杰觉得案子有点离奇诡异了?秦仁杰怀疑凌家人和凌海串通一气,不愿将凌海交给警方。
因此,秦仁杰和杨颖继续在凌海老家暗中调查,寻找目击证人,有一个叫凌建的人对秦仁杰说:因为凌家都讨厌凌海,所以多年来凌海都是一个人住在凌家废弃的养殖场里。
凌建还说:十二月二十二号傍晚,养殖场附近的村民告诉我,他们听到养殖场里养的猪发出惨叫声,感觉是凌海毒发要自杀,就赶忙告诉我。
凌建接着介绍:当他走进养殖场二楼的房向,看见凌海浑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以为他是受不了毒瘾自杀了。
凌海是村里的祸害,也是凌家的灾星。凌建就和凌家人商量,拿出两万块钱请村里人全权负责收拾。
凌家人痛恨凌海,连凌海最后一面都懒得见,葬礼也没有办,村里十多个壮汉把凌海的薄棺材,从养殖场直接抬到荒地上去埋了。
秦仁杰走访了那些掩埋凌海的村民。那些村民都说:那个死在弄殖场的人就是凌海。
这就让秦仁杰有点犯难了:到底是警方错了,还是凌家人错了?明明所有线索都指证的嫌疑人,怎么会变成一个死人?
秦仁杰带着疑问回到利川县警局同田春雨交换看法,田春雨对凌海的突然死亡表示怀疑,他对秦仁杰说:“神探,我觉得应该是凌家人在刻意在替凌海隐藏。”
秦仁杰道:“在调查凌海时,他的家人都说他是灾星,希望他早点死,不像是在刻意隐藏。”
田春海:“既然这样,那为了证实十二月二十二号死的那人是不是凌海,我们可以开棺验尸进行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