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河是出了名的怕媳妇,面对杨翠华从来都是不敢说一个不字。
如果今天是换了其他的事情,不是叫自己和廖家脱离关系,此时的廖大河,早就被杨翠华收拾的老老实实的了。
“翠华,你不能这样。”廖大河一脸痛苦的说道。
“我不能怎么样,廖大河你和我说明白了,我不能怎么样了。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的两个娃?你到时埋怨起我来了。
好啊,你廖大河长本事了,敢和我顶嘴了,敢不听我的话了。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家继续呆下去了,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给我滚,永远都不要进这个家门。”
一脸愤怒的杨翠华说完,直接走到廖大河的面前,用力推搡廖大河。
廖大河当然不想被轰出去,被扫地出门了。
刚想挣扎一下,再好好劝说一下杨翠华,就听廖添丁的一声怒吼声响起。
“老婶,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了。”廖添丁的这声怒吼,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响。
不论是廖大河,还是杨翠华,都被廖添丁的这声大吼声镇住了。
廖大河家的左右邻居,就算是坐在自己炕头上,也都听到了廖添丁的吼声,纷纷从自己的家中走了出来,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老婶,做人说话要讲良心。我老叔是做了你们老杨家的上门女婿。但老婶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我老叔自从当了你们家的上门女婿,可有一点对不住你们老杨家的事情。
做牛做马啥活都是我老叔干,这我就不说了。
咱们就说说老叔你的父亲杨大爷,瘫痪在病床上那么多年,我老叔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不是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
给杨大爷养老送终的这么多年,整个村子里面的人,谁不是对我老叔竖起大拇指。”
“添丁,你干什么那?怎么这么和你老婶说话那?”
在廖大河的眼中,廖添丁还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哪里见识过,廖添丁有现在这般霸气过。
“老叔,你先别说话,今天我就要跟我老婶掰扯掰扯。
乡亲们,你们也都别躲着看热闹了,都过来评评理。我就想要问问诸位乡亲们,你们都是我老叔的邻居,我老叔廖大河在他们老杨家这么多年,是不是就如同我老婶口中,白吃白喝的废物。”廖添丁环视四周汇聚过来的邻居问道。
“大河确实是好样的,绝对是正经过日子人。不论是庄稼地里面的活,还是渔船上的活,在们整个山海村,谁不说人家是顶呱呱啊。”
“死去的老杨头,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那就是招来廖大河当上门女婿。
要是没有这么能干的上门女婿,老杨家的日子能过的现在这般好?”
杨翠华在村子里面的人性很差,左邻右舍就没有一个人得意她的。
平时这些左邻右舍,也都被廖大河抱抱不平,但也只是背后议论一下。
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而且廖大河确实是太怕媳妇了。
打抱不平捞不到一点好不说,还惹一身腥,谁也不想多管闲事。
此时见廖添丁替自己老叔出头,而且还这么硬气,这叫这些左邻右舍感到十分的提气,自然是帮着廖添丁说话。
“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家的事情,哪里有你们这些人说话的份。我管我自家的老爷们,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廖大河是你们的爹,还是你们的祖宗,你们一个个欠欠的。”
面对周围邻居的帮腔,杨翠华再次拿出了自己泼妇的劲头,逮谁骂谁,很快看热闹的这些邻居,都被这泼妇骂的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