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去把小雅那雏儿过来的吗?人呢?”花娘朝那燃着的油灯悄悄洒了一把粉末,柳刚又开始躁动不安。
还没带回来吗?那男人皱了皱眉。但他没敢说,就答:“那贱人死活不从,不吃不喝,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小的怕坏了爷的性致,让人带去清洗调味儿了。”
柳刚一听,点了点头,也好。
“那快点儿!”那人抹了一把汗,跑了出去。
小雅还没来到,这性质一上来,柳刚也有些控制不住。正好花娘还在,那就继续。
柳刚一个翻身上马,又开始驰骋起来。
花娘正舒展着身躯,享受这云雨后的舒爽。可忽然一个没防备,被柳刚用力一拉双脚,她的头就和床榻来了个亲密接触,一阵生疼。
“你……”
花娘脸上闪过一丝狠色,手便扬了起来。眼见柳刚那虚肿的脸庞,花娘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但很快她就把手放了下来,脸上扬起妖媚的笑。
这个废物,留着还有用。
再说了,此番云雨,占便宜的可不只是柳刚。她又何尝没有好处?
要真论起来,柳刚得到的只是短暂的肉|体之愉,最多失去的会是更多。而她得到的,是容颜常驻,还有功力的增进。
当然,她最想要的,是柳刚的命,还有燕郊城的掌控权。大仇得报,还能满足自己的权欲,何乐而不为?
家奴们的一声“娘娘”可不是乱叫的。
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柳刚啊。这采阳补阴的法门还是柳刚给她的,那是他有一次缴了土匪的山门搜出来的,却怎么也看不懂,于是当作垃圾随意放在了案桌上。
没想到却被花娘无意中看到,窥破了其中的奥秘,便向柳刚讨了来,每日研究,视若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