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位大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白诗然的心声突兀的又想起来:
【不就是要钱吗?至于这么麻烦?朝中又不缺那恶贯满盈的大贪官,抄个几家,啥困难就都没了。】
皇上眼前一亮:是啊,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呢?朝廷可以容忍贪官,但那些欺男霸女恶贯满盈的大贪官,朝廷肯定是万万容忍不得的。
还没等皇帝说话,白诗然就又开始活跃了:
【咦?哦!让我康康,哦豁,原来在场就户部侍郎李志高贪的最多啊,大宸一年税收五千万两,一千万两都进了他的口袋。】
皇帝刚才还在想先从哪个官员开始查起呢,没想到她闺女就立马贡献了一个,一来就爆了个大的。
此时站在中间的户部尚书李志高立马抖如筛糠,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不同于李志高此刻的恐惧,皇上此刻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先是震惊于户部尚书居然每年贪墨了这么大一笔巨款,后就是欣喜了,只要抄了他家,这次甭管是南涝北旱,那就都不是啥事了。
这时,皇上压下他那上扬的嘴角,严肃的开口:“朕近日查到了一些消息,户部尚书为官不严,贪墨国库税银千万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户部尚书李志高倏地跪在了地上,脑门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皇上,臣冤枉啊!陈掌管户部二十载,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做过此等瞒天过海,欺上瞒下的事啊。”
白榆知道自家八姐可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在那个吃瓜系统上查到了,所以也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志高。
话说他就是那个戴了二十多年绿帽子,为别人养儿子的户部尚书,那岂不就是纯妃的亲爹?
【冤枉?呸,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父皇下令受灾地区的农户都减免三年赋税,这老头居然还按照原来的样子来征税,收上来的税银不都进了这糟老头子的口袋了。】
皇上越听越气,他自从登基以来,几十年如一日的励精图治,没想到身边居然藏了一个这么大的蛀虫。
真真是气煞他也。
【还有,这些年你那个便宜儿子,多次欺辱两家少女,人家不从,他就直接找人把人家家都给砸了,男的秘密送到地下南风馆,女的送往妓院,哪次不是这个糟老头子在后面帮忙擦屁股?】
皇上一听,好好好,他的臣子就是这么对他的百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皇帝当的是有多昏庸?居然纵容臣子欺男霸女。
李志高听到这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还有啊,他家里的后院地下都快被他挖空了,里面全部都是他这些年贪墨的黄金,还有城外的一个庄子,里面养着一个外室,后院的地下也有不少好东西呢。】
白榆在心里问珠珠:“珠珠,你说是我的黄金多,还是这个户部尚书的黄金多?”
珠珠:“主人,你是对你在那么多世界的强盗行为有什么误解是吧?不说之前了,就单说你在上个世界收的那些私人金库,就已经是这个户部尚书的十几倍了好吧。”
白榆:“也对,他只是贪污了一个国家的一部分税收,我这算是打劫了多个国家的多个金库,嗯,他没我有钱。”
皇上正准备让人去李府搜一下,谁知道白诗然又紧接着继续开始盘点这这户部尚书分布在各处的资产。
什么城东虎头山山洞里的金银珠宝,城南破庙地下的兵器啥的,白诗然这边盘点的津津有味,皇上那边记录不停,到最后白诗然盘点结束,皇上看着记录在纸上的内容太阳穴突突的疼。
愤怒的把记录者这些的智障交给下人,让他们迅速带御林军上门清查,此时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