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仲看着围在远处的风清门弟子,挖苦道:“你们叽歪了这么久,商量出一会儿怎么输,才能输得好看些吗?”
刘长庚反唇相讥道:“呵呵,我们担心,一会儿小闲出手太重,伤了你。所以刚刚是在讨论,过会儿怎么样才能让你输得有些面子。”
“你们说,是不是啊?”
刘长庚看着风清门的弟子,众弟子也纷纷配合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载仲则怒目圆睁,好似庙里供着的金刚像:“哼,待会儿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废话少说!快点开打!”
两派弟子自觉地往后退开几步,给越成闲和载仲让出了位置。
载仲率先上场,他右手负着一柄宣花斧。众敬天门弟子见了那武器,不由得往后又退了几步。
因为在众多长柄兵器之中,就属这宣花斧攻击范围最小。所以挥舞的范围,难免要大于别的武器,自然也有可能误伤到别人。因而这些弟子们,也是为了在战斗中不被波及。
越成闲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动手,但刚刚刘长庚这么一说,他不动手这件事似乎是难以收场了。
疯道人看着场上的二人,无声地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
“呵呵,年轻人嘛,有点气性也正常。”陈劲松笑着拍了拍疯道人的肩膀,“正好,我也想看看,这段日子里,我这便宜徒儿到底进步了多少。”
“更何况,万事既来,那便是天意如此。”
其实,陈劲松也明白刘长庚的用意,自己在外头平白收了个便宜徒弟,肯定会有诸多弟子不服。
尤其是这载仲,先前他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在入内门时,曾经求过陈劲松很久,让他收自己为徒。
但陈劲松并没有答应,后来载仲无奈,只能找了另一个门中的长老。
而那个长老,正是向来和陈劲松不对付的长老。
“姓越的,你不用武器?”
载仲换了个手拿身后的宣花斧,接着冷冷地问道越成闲。
越成闲则笑着拿出了藏于袖中的七宝诡匕:“这便是我的武器。”
载仲出声笑道:“哈哈哈哈!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用的是这么个镶满宝石的匕首!你确定这不是姑娘家家用的武器吗?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说罢,众敬天门弟子因为载仲打斗前的嘲讽扳回一城而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是啊!”
“载仲师兄说得没错!”
“这小子也白白净净的,不会是个姑娘吧?载仲师兄,你可得下手轻点!”
“哈哈哈哈!”
越成闲还没开口,文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哼,肤浅!你懂什么?越兄那是看不起你,根本就不屑用男人用的兵刃!”
此言毕,刘长庚赞赏地看着文慧道:“徒儿,你说的话,难得对得起你的名字。”
文慧则挠头道:“师父,您放心,放狠话这块,我是专业的!”
现在换风清门这里的弟子们哄堂大笑了。
“咦?你生得体宽膀圆的,又有什么用?咱们越哥,连正常兵刃都不愿意用!”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我看,像小姑娘的,另有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