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少时,曾经在代州跟随裴将军学过一段时间的武艺。”王玄策见楚王殿下又要搞怪,赶忙解释道:“窦氏年轻一辈的家臣,大多都和臣有着一样的经历。”——只不过教王玄策武艺的人,刚好是裴行俨罢了。
“这是我窦叔的意思吧?”楚王殿下都不用,就知道是谁做的这样的安排。
“殿下高明。”王玄策闻言笑着点点头:“此事的确是窦公安排的。”
“你看看,”楚王殿下闻言顿时露出一副骄傲神色:“我窦叔就是知道该把什么人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窦公的确有这样的本事。”裴行俨对于楚王殿下的这番话自然持赞同想法,当然,既然说到窦公……
“殿下,此番窦公还派了两位窦氏家臣,随臣此番前来,为您效犬马之劳。”裴行俨说着,朝后方一招手。
很快,得令赶来的钟徽还有章珏便拜倒在楚王殿
裴行俨见状,又回头看了一眼。
“我等拜见楚王殿下!”这一次,由裴行俨带来的六百精锐,也纷纷下马,以窦氏部曲的身份拜见了他们家主。
“好了好了,都起身。”楚王殿下看着这乌压压的一片,他此刻的心情还真有些没法形容。
怎么说呢……
搁以前,朕都得喊一声“众爱卿平身”,但现在……
本王好像已经没了这份自在的心境了……
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楚王殿下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岁月匆匆燕子回,随着裴行俨一行人入驻松州,楚王殿下也开始着实查探吐蕃骑兵此次来犯的真正缘由。
好在禄东赞没有让他等太久。
十日,是韩威那封充满了大唐雅言的“密信”送到禄东赞手里的时间。
五日,是禄东赞收到“密信”,随后马不停蹄赶到松州的时间。
一旬半,是楚王殿下给远在长安的六位佳人,以及家人写信的时间。
所以等禄东赞见到楚王殿下时,双方的心情都很为微妙。
“楚王殿下,您务必听我解释。”松州城主府的大堂上,禄东赞将一枚拳头大小的赤金送到了楚王殿的案几上。
随后,只见他面带苦笑,向楚王殿下解释起了此番误会的缘由:“殿下有所不知,如今吐蕃虽然已经统一,可那些部落首领们大都还听从几位苯教大法师的命令,此次试图袭击松州的两千余吐蕃骑兵,便是受了苯教大法师的指派……但不管如何,此事是我吐蕃不对,所以外臣在这里代表我吐蕃赞普,向楚王殿下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