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都死了,老管家也便作罢了。
不然还能咋的,把人喊醒了问问为啥死那么快?!
……
荒郊的一处乱葬岗。
温暖一路尾随着那几个家丁,那几人动作倒也麻利,将人用破席子一卷,到地就随手一扔。
待人走远,温暖才稍稍靠近,嫌弃地扒开了破席子……
下一刻,温暖抬手一挥……瞬间,柳氏那张原本容颜姣好的脸颊多了十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
乍眼看去,新旧伤叠加,狰狞恐怖,哪里还有柳姨娘的半分娇容。
不为别的,这贱人不是想将原主调教成那等低贱之人嘛,那便也让她好好体验一番蝼蚁的挣扎。
她可是乖巧女儿,亲娘不慈,她不认便不认了。
但也不能直面那便宜爹要处置亲娘不是。
这般行径可不能明着来,不然她还费这劲干啥。
思忖间,温暖便将柳氏收进了空间符,此等污秽玩意儿,怎配脏了她手。
至于去处嘛,她早给她安排得妥妥的了。
人有一技之长啊,不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嘛,那自是要给她展现的舞台啊。
这哪朝哪代啊都不缺行乞之人,瞧人多可怜啊,温暖这小太阳自是要给人去送‘温暖’咯。
低矮破房,贫民窟。
早已成了流浪汉夜间歇息之地。
温暖也不墨叽了,到了便将人往外一丢……顺带将人唤醒。
嗯,醒是醒了,只不过是浑身软绵无力,再也无法说话就是了。
在夜幕的遮掩下,一群流浪汉虽奇怪凭空出现之人,但到底无人敢探究。
这大晚上的,被扔这儿,能有啥好事儿。
别看这些人活得卑贱,可常年走街串巷,都不知听闻多少权贵人家的秘辛了。
人啊,好奇心别太重。
那些刨根究底的,喏~坟头草都十米高了。
这一下来了个人,嘿,还是个女人……
对于常年吃素的光棍汉子来说,不亚于天降甘露了。
有胆大的上前一瞧,妈呀,吓死个人了!这娘们长得也忒吓人了。
都落得这般下场了,指定是得罪人了呗。
可那啥……这娘们长得是差点意思,可瞧着那露在外边的肌肤……细皮嫩肉的。
长得埋汰怕啥,到时候把脸一遮……
一群满身污秽的流浪汉蠢蠢欲动……
柳氏一睁眼便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倒是想跑来着。
可奈何身子使不上劲啊,别说站起身了,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很快,便有胆大的流浪汉行动了……有第一个便有第二个……
这一刻,柳氏眼底中只剩下了深深的绝望,无声的泪自眼角滑落……
……
处理了那些个糟心玩意儿,温暖属实是心情大好。
还练舞呢,狗屁不是,这下好了,把她自己练走了吧。
没人管,还有大把的时间,温暖乐得自在。
至于剩下的一些细枝末节,无须她出手,她那便宜爹自会搞定。
柳氏原先所在的那院子,所有下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
去了哪,无人在意,也无人敢问。
温暖成日里不是同院里的丫头嬉闹,就是窝自个儿屋里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