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责，“只是，关于你提到的怡和洋行和九龙仓的股票，我真的很遗憾，在我的任期内没能帮你达成心愿。汇丰那边的情况远比我们预想的复杂，我尽力了，但结果……”
林凡见状，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摆了摆手，笑容中满是理解与宽容：
“理查德，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这其中的艰难与不易我都看在眼里。你的帮助对我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股票本身的价值。我感激你，不仅因为结果，更因为过程中你我的通力合作。”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理解仿佛跨越了所有的障碍与遗憾。
两人之间的对话，随着夜色渐深，也愈发深入而沉重。
林凡轻再次沉声问道：
“理查德，你确定是这位安东尼副行长吗？他为何对我，对辉煌集团抱有如此深的成见？”
理查德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安东尼此人，性格刚愎自用，对风险评估极为保守，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对你及辉煌集团的看法，似乎基于一些误解和偏见，认为你们的扩张策略过于激进，可能会给银行带来不可控的风险。
因此，他一直在寻找各种理由来限制与你们的合作，甚至不惜损害双方的长期利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
“我尝试过与他沟通，试图让他理解辉煌集团的真实情况，以及我们之间的合作对于双方的重要性。
但遗憾的是，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你们视为‘高风险客户’来处理。”
说到这里，理查德的声音里不禁带上了一丝疲惫与无奈：
“我深知这种做法不仅不公平，但安东尼在银行的地位稳固，且有不少支持者，我的声音在董事会中显得越来越微弱。”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辉煌集团近期遭遇的种种不公，从贷款审批的拖延、利率的突然上调，到那些莫须有的审查与质疑，我猜测，背后都有安东尼的影子。他似乎在利用职权，一步步将你们逼入绝境。”
“他认为给你提供巨额贷款是高风险行为，一直主张对你的账户采取更为严格的措施，包括冻结账户、抽贷断贷，甚至是催贷，目的就是要迫使你提前归还贷款！”
听到这些，林凡的眉头深深锁起，眼中闪过一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