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头时,玉秀简单的说了这些日子,她们离家后所发生的事。
宴百久听后想到宴奕蜜狠心的绝情,生气的掰断了一支桃花木钗。
因为用力使得她手更痛的不得了。可疼!并没有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玉秀插好一支珠花钗,随即看向镜子里的小姐,想看看梳妆的是否合适。
可这一看,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宴百久眯起眼睛,眼眸水面无波,面上更是神情冰冷,就如川水里的冰寒一样!
之后宴百久嘱咐李安华在屋子里休息,而她自己要去处理一些事。
李安华看着炸毛的宴百久有些心疼,声音柔和宠溺的说:“我家炸毛的小奶猫,这是要去宣誓地盘,并且立威去啊!”
宴百久伸手打了李安华一下,可手疼的自己呲牙咧嘴。
李安华抓过宴百久的手,心疼的吹了起来。“都怪为夫,不该调侃你!”
宴百久哼了一声:“我这是要去敲打敲打他们,省的他们以为我岁华院里的人好欺负!”
“也顺便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宴府可不是她宴奕蜜说得算!”
书房里
宴百久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玉珠。
厉声问道:“本小姐有说过要罚你吗?你抖什么?”
玉珠以为不会被罚,抬头看向自己小姐,见其脸上神色冷淡,她心里又没了底。
宴百久不耐烦的问玉珠:“说话呀?”
玉珠吓的磕磕巴巴的诉说着从宴百久走后发生的事儿。
“小姐走后的第二日,二皇子的信应该是来了!可奴婢没有收到,更是毫不知晓有过这件事。直到二皇子回来问奴婢时,奴婢才知晓不仅是信不见了,还有一同送过来的一对珠钗也不见了!”
“奴婢这几日一直在查,本想着等小姐回来做主。可没想到又出了,小姐衣裳被大小姐穿走之事!”
“昨日奴婢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好岁华院的门,可不知是谁将大小姐放了进来,奴婢发现时,被大小姐身边的怜雨给打了一巴掌,之后奴婢便和怜雨厮打了起来,等院子里的丫鬟嬷嬷们都来帮忙时,大小姐已经穿着二皇子给小姐的衣裳离开了!”
宴百久听后便知晓自己院里应该有人被宴奕蜜收买了。
“去把看门的嬷嬷给我叫来!”
玉秀出门对着候在门外的红薇耳语,红薇听完,立即去找了看门嬷嬷。
看门的嬷嬷,脸色苍白的走进书房,见宴百久后跪了下来。
“老奴,见过小姐!”
宴百久没有废话,直接问她:“这些日子,院门一直是你在看守可曾离开过?”
看门嬷嬷立刻回道:“小姐,前些日子日有一怪事,老奴明明身子好好的,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疼痛难忍,便让路过的琴儿,帮忙看一下。可回来后什么也没发生。便没当回事。”
“昨日,不知怎么回事,又是一阵腹中绞痛。实在难忍,看天色有些黑,院子里的人没有外出的,就将院门先落了锁。可回来就看见院门竟是开的!老奴当时就心惊胆战起来。不一会儿,就见追出来的玉珠与大小姐身边的怜雨打了起来。两人在院里边互骂时。大小姐就面带微笑的离开了院子。”
“小姐!都怪老奴不好,辜负小姐托付!”看门的嬷嬷说后又对着宴百久磕了个头。
宴百久压着自己的怒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对着玉秀吩咐道:“玉秀,你去叫宴府所有的人,马上都到正堂大院来。”
玉秀得到命令,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宴百久看着跪在地上的玉珠,又对其说道:“玉珠,我给你个机会,去叫上嬷嬷们,把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给我押去正堂大院!”
以为自己难逃一劫的玉珠,赶忙着给宴百久磕了个头,起身和看门嬷嬷一起跑去叫人去了。
宴百久坐在书房里看着门外,心累的叹了口气。
“今日是大年三十,除夕!阖家欢乐的日子!”
“宴奕蜜,行!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