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愿意为我做事吗？”肖墨笑着举杯。
都到了这份上，亲眼见过肖墨亲手把人揍成那样，还能说退出吗？
“当然愿意。”
“恭喜你，正式面试通过了。”肖墨和胡嵩碰杯。
今天肖墨让胡嵩来的目的就是给他一个机会，同时看下自己选的这个手下是否可以信任。
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第二天一早，肖墨刚到公司的时候就见到刘存整张脸包得跟粽子似的，正坐在人群中心接受大家的关心问候。
他的表面工作一贯做得很好，只要是认识他的人，没有一个不认为他是个好人的。
“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下这么狠的手。”录音师拍拍肖墨的肩膀，站在他身侧说起一些关于刘存遭遇的猜测。
“谁知道呢？”肖墨摇摇头。
“不过倒是挺解气的。”
录音师意外地看了肖墨一眼，“没听说过你跟刘存有什么仇啊，怎么了？这中间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故事？”
肖墨简单把昨天参加节目的时候刘存故意捣乱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评价道。
“不管是谁做的，要是我在现场，肯定得拍手叫好。”
“当时如果节目录制出了问题，对霜意的影响不知道会有多大。”
录音师听完之后也怒骂了刘存两句。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崔霜意就在他们身后听完了这些。
但是在她的认知当中，昨天的意外是肖墨没有做好，伴奏的事情本来是肖墨负责的，就算最后是肖墨出来救场，问题也怎么都算不到刘存头上。
更何况刘存这样的人，会做这种幼稚的事吗？
出于什么目的？
当时刘存在节目结束后对崔霜意一直在道歉，并且还为肖墨开脱，夸奖肖墨救场的及时！
至于他对崔霜意职业生涯的关心就更不用多说了，帮她安排重要的出场机会，还一直介绍她给那些知名节目的导演们认识。
这样的刘存，会是肖墨描述的那样吗？
“我理解你想为自己的错误开脱，可我本来也不打算责怪你什么。”崔霜意冰冷的声音在肖墨背后响起。
“可你说这些话就不对了吧？”
肖墨转过头来，崔霜意脸上难得一见的出现了愤怒的神情。
她一生气，肖墨立刻慌乱起来，辩解的话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之前对你的了解不多，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心！”说罢，崔霜意绕过肖墨，向着刘存走了过去。
“唉，她怎么这样说话。”录音师看向肖墨。
可肖墨低着头，情绪已经低落到极点。
“不管怎么说，没有你那些歌，她现在还被丢在角落呢。”录音师本来就不太喜欢崔霜意，下意识就想喷崔霜意一顿。
但肖墨只是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用说了。
人群中崔霜意走到刘存身边，满眼都是担忧。
“霜意，你来了。”刘存艰难转过头来。
他很自然地把昨晚遭遇的不幸算在了崔霜意头上。
“没事吧，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没事的，医生说都是小问题。”刘存嗓音有些嘶哑，但勉强能听出一些笑意来。
事实是，他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全毁了，肖墨打碎了他半张脸的骨头，虽然没有影响到大脑，但是毁容这件事已成定局。
接受完众人的关心之后，刘存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随后接到一通电话。
那边告诉他没找出昨晚动手的人真实身份。
刘存气愤地把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在地，随后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情绪还没平复好，又是一通电话打进来。
“谁！”刘存怒吼着问。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用这种态度欢迎我回来？”电话那头的人冷笑着。
“王少！”刘存从椅子上弹起来，语气立刻变了。
“哪敢呢王少，我要是知道您回来了，不得亲自去接吗。”刘存想到了崔霜意，“不过我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您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