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顺遂的好:
“你除了想榻上的那点事,于我之间还有其他的嘛?”
“很好,回去。”
人面露难色:“苍丧,现在未天黑。”
“孤需要,管天黑与否?”
他的理直气壮。
使人连反抗都变得无力。
近来都没有化妆。
成为了他的禁裔以来,哪需要什么打扮?
未在理会。
去了榻上。
苍丧见这抹影,越发萧条。
心有不甘。
几乎没经过脑袋来想。
用力一拽。人被他拽到了桌上。
翻了一套齐西颜喜爱的茶具。
他冷漠的话响起:“魔需要不同的口味,你难道学不会吗,孤在这里能快活,你来陪吧。”
不待说完。
衣衫零落的同时。
埋身温润的花丛。
他的暴躁,几乎不带停留。
几度浮沉。
使得微风露面,又悄悄拂过牢房,剐蹭之间,属于他的沉沦,再一回在沉鱼牢展开。
齐西颜醒来。
口干舌燥。
待回忆,近来,他但凡来过,通不知是几时离开的。
甩了甩沉重的头壳。
沉鱼牢中自力更生,并无侍卫。
没了他的地方,冷的出奇。
紧了紧被角。
刚想动身温粥。
牵扯到了身子。
气血逆涌。
卟。
口吐朱红。
待反应,擦拭嘴角微摇头,下榻。
牢外,魔皇一清二楚。
只待那抹红落下。
他的眼里,有了别样的神色。
要进牢。
才木讷的看了眼牢门。
挥手,将禁固取消。
而后停步。
离开!!!!!
齐西颜并不知他未走。
只是力不从心。
桌边的碎片,并无人清理。
将碎杯扫走,角落是这些年翻了的茶盏。
怪的是,但凡没了茶盏。
他都会补齐。
一套套,不再重复。
人习以为常的一笑。
静坐常思已过。
牢外一阵轻响。
三年来,意外的声响。
“谁?”
“师姐?”
“师弟?你怎会来?”
银惑、青雉不分先后:“还有我!!!”
齐西颜见到他们一起来。
脸色苍白:“此处非你们来的地,速速离开。”
拼尽余力,要让三人走。
银惑来到。
将人揽入怀中。
心碎了。
怎会变得弱不经风,更加摇摇欲坠?
该死的魔皇这些年来,到底对人做过什么???????
“西颜……母后,是他让我来的,不然你认为有可能见到我们嘛?”
齐西颜闻得他这声。
委屈的泪眼直流。
在怀中蹭了蹭。
很快平复了心神。
原以为从来不会流泪。
待得回头,心不知转了几转。
而与那人始终成为陌路。
才明白。
他们真的错过了好多:
“是吗,可有说什么?”
银惑过了会。
才将人放开。
更苦痛。
未免低低的,嘶哑的咆哮:“你知道嘛?
你对他已经害怕了。
更活在了他给的恐惧当中。
皇后活成你的模样,当真很少见,都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原是要把他逆了。
再把你抢了的。
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才为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