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看向宜修,宜修一脸的冤枉。
叶澜依却开口道:“崔槿汐跟着熹贵妃在甘露寺吃苦多年,怎会害熹贵妃。”
“这满殿的人啊,只有皇后恨毒了熹贵妃。”
剪秋看了一眼苏培盛,开口了:“皇上,刚刚去请太医时,苏公公跟太医说了不少的话。”
“奴婢听的一知半解,却觉得十分不妥当,不如让太医们复述一遍,看看是不是奴婢误会苏公公了。”
“苏公公一直在御前服侍,若是被人质疑,更是不妥了。”
闻言,皇帝看向了苏培盛。
苏培盛跪着说道:“奴才冤枉啊!”
皇帝吩咐道:“你们两个说!”
刘太医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只好说道:“回皇上的话,苏公公是说了几句话,但微臣也听不明白。”
“苏公公说,熹贵妃最得皇上宠爱,让微臣诊脉时注意着点,可别出差池了。”
“苏公公还说,熹贵妃被皇后娘娘推的落了孩子,卫太医已经诊过脉了。”
刘太医抹了一把汗,看向了孟太医。
孟太医拱手道:“回皇上的话,刘太医与微臣听到的一样。”
端皇贵妃开口了:“皇上,想来苏公公只是提前和太医说明情况,好让太医尽快诊脉。”
“苏公公跟了皇上几十年,从来都是与皇上一条心的。”
皇帝盯着苏培盛,问:“你,与崔槿汐对食之后,心是不是偏了?”
苏培盛立马喊冤,直说自己要以死示忠。
崔槿汐也开口了:“皇上,奴婢端的是安胎药,绝对不是落胎的药,求皇上明查。”
敬贵妃抱着胧月,哭的稀里哗啦,说道:“皇上,胧月这样小,就被定了攀诬的罪,要臣妾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