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兄长传信同样这门婚事。
随后仔细拾掇拾掇,两三日后还按原先定的去卑移山那边转悠。”
“你还要带着我一起去那边转悠?你真的还信我?”
王昂与黄品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存了死志。
他能领兵一曲,又能被召入咸阳宫,除了悍不畏死得的功勋,北境屯军哪个不知道他是跟着黄品沾了光。
结果回手就与李斯搅到一起。
两家联手就算有再大的权势,也会被人所不齿。
嘴上不说什么,心中指不定会怎么骂他。
从没做过无义无信之事的王昂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即便是王家真能得了好处也不行。
更何况王家不但得不到好处,更会丢了名声。
唯一能挽回些王家颜面的办法,就是以他的死让世人知道王家还是有道义的。
也想以死告诉黄品,他不是王离那样只知利益不知情义的人。
而方才黄品出手拦下他,他不感到意外。
毕竟两人一同经历过生死,肯定不会眼睁睁看他死在眼前。
待两人分别后,可没法再拦着他寻死。
但是让王昂万万没想到的是,黄品不但真的不计较这事,还要继续带着他谋划卑移山那边。
激动之下王昂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不过随即便又摇摇头道:“同意这婚事那就真讲不清了,真成了禽兽不如之人。”
黄品是真郁闷了,斜了一眼王昂道:“你腔子里的心是实心石头做成的吗?
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娶了李斯的女儿,也顺势成了李斯的人。
那边想要有什么举动,必然瞒不了你。
除非你是真想依附于李斯,不然你知道了,就等同于我知道了。”
见王昂还在发愣,黄品摆了摆手道:“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
平白得了个夫人不说,两边还都拿你当个宝。
不知道你踩了多少牛屎才有这份运气。”
王昂又一次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军侯,婚事也是给兄长与李斯连到一起的牵线。
有什么举动也轮不到与我知会。”
顿了顿,王昂轻叹一声继续道:“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既能弥补你,又能让世人不把王家看扁。
这就是我的宿命,没…”
“宿命你大爷!”
黄品被轴的要命的王昂气得不轻,抬腿边下了力气踹过去,边咬牙道:“心思不够用就听我的,少在那自作聪明。
你的分量不够知晓他们的举动,那就加大你的分量。
不然你以为断指处还没好,我为何还要让你一同过去?
此外,你若真的想死,什么时候死斗可以,唯独不是现在。”
顿了顿,黄品既气愤又郁闷的继续道:“受伤害的是我,你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让我跟你多费口舌。
你再这么气人下去,不用你自己动手,我亲自给你一刀。
直接与你兄长撕破脸皮,两家自此就开干!
事情能闹多大,就闹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