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太丢脸了。
让一个在他们眼中,啥也不是的人,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传出去。
脸都丢光了。
罗默皱眉道:“吴庸,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也算半个文人,怎么说他们也是你们的前辈。”
吴庸看他,“这位罗大师,你象棋下得挺好的吧?马后炮还挺在行的嘛。我能问你要几张脸皮?我看你脸皮里三层外三层的,少几张应该没关系!”
罗默气急,“你几个意思?”
吴庸嗤笑,“几个意思?请问我拿他们当前辈,他们拿我当过晚辈?他们刚刚在阴阳怪气我的时候,你呢?在哪儿?现在来当和事佬?”
“我客客气气的对你们,同样也希望你们能用同样的方式跟我相处,而不是来看你们表演什么叫,得寸进尺!”
吴庸伸出了手,晃了晃,“对于某些人不要脸的人,我想我这个巴掌很是合适,这位罗大师,你要来试试?”
罗默不说话了。
深深呼了口气。
耍嘴皮子,他玩不过吴庸。
现在继续说话,只能是自取其辱。
罗默看向了门口处。
陈大师,你丫还不出来?
在哪看戏啊?
李四作为摄影师,抓拍能力很强,第一时间就将镜头对了过去。
镜头下。
陈松带着徒弟张大千,缓缓走了出来。
“陈会长!”
“哎哟,您可来了。”
“我的陈会长啊。”
诗词作协那群人围了上来。
一个个七嘴八舌,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陈会长,我建议,这种人,坚决不能让他参赛!”
“就是,这里可是京大,孕育人才的地方,让这种人进去,只会脏了这个地方。”
“行了,我知道了。”
陈松皮笑肉不笑道:“吴小友,真是长了一副好嘴皮子啊。”
吴庸也说:“陈副会长,真是会人前显圣啊。”
装!
陈松眼眸微眯,“哼,希望你一会嘴皮子还能这么利索。”
突然,
一个媒体记者问,“请问陈会长,这事儿怎么解决?是让吴庸进去赛场?”
又一个记者有些不忿的说话了,“明明在博客上邀请人,却不让进去,这不是刻意耍人家嘛。”
陈松没有说话。
反而是他的徒弟张大千看向了媒体记者,解释道:“并非我师傅刻意为难,不让吴庸进去。奈何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
“进入里面,有两个条件。”
“第一,是作协会员,实力得到认可。”
“第二,如果不是作协会员的话,想要参赛,需要满足一个条件。”
张大千指了指不远处,好几个简易露天帐篷,边边上挂着好几块黑板,“那就是在上面的题字下,以此为题目,作出一首诗!五言七绝都可。”
“只要符合规则,造句工整,富含题目意境,便算过关。”
说完条件后。
张大千看向了吴庸,挑了挑眉,“当然,如果觉得自己写不出来的话,那么也就没有参赛的必要了。”
“省的浪费时间。”
就差没把丢人现眼这几个字说出来了。
张大千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我师傅在博客上邀请的人,也勉强算是我师傅的半个朋友。这样吧,我就斗胆替我师傅做个决定。”
“让你进去,也当是开开眼界。”
勉强?
开开眼界?
施舍?
吴庸眼眸很冷,“不用了!”
然后,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径直朝着那边露天简易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