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演变成其他的,行书,狂书,乃至于草书等等,只要有点天赋,肯下功夫,也必然有一定造诣。
尚笃同样如此。
虽然是以行书出名,其他同样也涉足过,并且涉足的时间还不短。
而吴庸呢?
到现在为止,纵然吴庸的‘尚金文体’比那尚笃还好。
而且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但众人,可不认为,这真是吴庸创作出来得了。
就如刚才那男记者说的,条件太苛刻了。
单单书法入门。
少则几年。
多则十多年。
到其他类型的书法小有成就,又是几年。
再到涉足了解所有书法,并且还有点造诣,需要的时间太多了。
需要下太多苦功夫了。
吴庸这个年纪,他的经历,只要一搜索,就知道了。
惨淡的幼年。
为了生活挣扎。
哪里来的时间,去学习书法啊?
他能将‘尚金文体’写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其他,绝无可能。
尚笃内心狂喜,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嗯,我觉得这位记者朋友的提议,很不错,我同意。”
然后他看向了吴庸,“不知道这位吴小友,觉得呢?”
目光聚焦点。
老薛等人,差点就想当场骂娘!
孙志坚这暴脾气忍不住了,刚想说话,就被嚣张姐张秋雪给拦住了。
孙志坚看看她,“你干啥。”
“让老娘来!”
嚣张姐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直接开骂,“你们这不是以大欺小?比拼其他书法决定到底是谁创作的?你怎么不让你娘来给我比试下拳头,到底谁才是你娘啊?”
现场有人忍不住笑了。
尚笃脸色难看,“你,你……粗鄙!!!”
嚣张姐冷笑道:“粗鄙!到底谁他吗的才粗鄙啊?就你这种老不死的玩意儿,为了那点儿名声,不择手段。吴老师这个年纪,要会所有书法?还跟你这个在这行业几十年的老东西比?不是以大欺小是什么啊?”
“有本事来跟吴老师比诗词,比歌曲,比在娱乐圈的成就啊?”
“真他娘的搞笑。”
嚣张姐指着上边,“那两幅挂起来的文字,还不能比较?还不知道是谁创作的?”
“你写的玩意儿跟吴老师的比,就跟翔一样,臭不可耐。”
“还在这这里无病呻吟!”
“写了几十年的创作者,都比不上吴老师写一个月?还污蔑吴老师?如果我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老东西,早就买块豆腐,一头撞死拉倒!”
“真是对应了吴庸老师那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还他吗的浪费钱!”
尚笃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脸都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杜云龙站了出来,“你,你作为一个女人,站在上面骂街,真是丢脸!”
嚣张姐横了他一眼,直接怼回去,“丢脸?老娘丢的是谁的脸啊?你的脸?就你这玩意儿,小时候被猪亲过吧?光着身子追我几公里,我回头看一眼,都算我张秋雪是流氓!”
“看你的长相,真是天生励志啊。”
“难怪要当那什么尚笃的狗腿子,在这里一顿胡编乱造,狂舔,连个碧莲都不要了?怎么,他是你爹啊?还是你娘啊?”
“面对你那十月怀胎的娘,含辛茹苦的爹,都没见你对他们这么好?”
“像你这种人,就该回炉重造。”
她嗤笑了一声,“哦,我忘了,你傍了一个大款,认二郎神当主人了,当惯了只会狂叫的玩意儿,不知道自己是个人了?”
杜云龙喘着粗气,瞳孔都放大了,“你,你……”
张秋雪一瞅他,“再多哔哔一句?是想让老娘在骂你和你全家之间加上动词还是名词?”
杜云龙后牙槽紧紧的咬着,愣是一句话嘴唇哆嗦,硬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果不是有着记者,有着这么多人在,他真想抡起拳头给这娘们来上几拳。
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太他吗的气人了!
张秋雪拍拍手,“骂完了,舒服了,你们继续。”
然后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下,走下了舞台。
她看看孙志坚,“学着点儿。”
孙志坚嘴角狠狠抽动,“牛批!”
张秋雪又看看吴庸,眨眨眼,“吴老师,我表现的怎样?没丢你脸吧?”
吴庸扬起大拇指。
老薛,贺红苕,陈花花等人,都呆若木鸡。
这段时间张秋雪在剧组里面,像个乖宝宝一样,为大家服务。
说话也是细声细语。
一点儿也不像,当时在网络上舌战群儒的嚣张姐。
这一刻。
众人才发觉,这姐们,真的太低调了。
现场。
所有人站在吴庸身边的那个女人,都一阵呆滞和发愣。
这尼玛……
这什么战斗力啊。
我去你大爷。
一个人将那群人,骂的连声音都不敢回。
张秋雪?!
突然有人想起来这个名字。
这不就网络上,骂人一夜涨粉几百万的嚣张姐?
果然。
跟吴庸混的,没有一个是善茬。
有人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
“骂人有什么用?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
“死鸭子嘴硬而已。”
“可不是,在这里胡搅蛮缠。”
“呵呵,不敢就是不敢,非得在这里找存在感。”
这时尚笃走了出来,“大家不用理会,是非公道,真假与否,自在人心。”
他走到了桌前。
然后拿起毛笔,用他最擅长的行书,书写了一首这个世界比较出名的诗词。
写完后。
杜云龙很识趣的将它悬挂在舞台中心。
现场众人一阵感叹。
“尚笃大师的行书,功力越来越深了啊。”
“这行书,真是赏心悦目啊。”
“不愧是大师级别的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