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突然明白了。”
“我去,真的厉害啊。”
“原来如此,原来诗词就是这样写!”
后面的那群中文历史系的教授们,也愕然了好一阵。
我去。
教人写诗词还能这么教?!
怎么当时没有想到啊?
宋清照沉思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唐主任感叹一声。
继国立这位老教授,也在感慨,“能这么教学的人,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呐。”
可不是?
谁他喵能在一个短短两分钟突然出现的景象,直接以这一段来写出一首经典诗词?
换成他们。
别说作为诗人来思考了。
怕是也跟在场的同学一样,也在诧异怎么这天突然就变了,压根不会将自己的思维落在诗词上面。
讲台上。
吴庸一手扶着讲台。
听着下边的声音,只是摇了摇头。
反驳?
自证?!
这是最愚蠢的行为。
只有用最直接的方式,将所有的质问打破。
刚才顾小曼那首《断章》,的确有几分才华。
但文笔过于稚嫩。
还未脱离以自我为中心的意象,就不会走得太远。
其实吴庸那首《断章》。
是蓝星中卞之琳大师写的。
是一首注意流芳百世的现代散文诗词。
同为《断章》,两者不管是思想,还是站在的位置,差距极大。
卞之琳大师写的《断章》中的意象选择非常之精准。
如‘风景的装饰’以及‘桥上的行人’,这些表达出来的意象,代表了具体的物象同时。
还承载着更加深层次的象征意义。
也同样隐晦的表达了人生的短暂无常,以及生命流转的深刻感慨。
此时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
于这群历史中文系的教授而言,吴庸刚才展露的这两首,毫无疑问妥妥就是专家级别。
哦不。
这已经脱离专家的范畴。
这家伙,说是个天才中的妖孽,一点也不为过。
一些听懂了吴庸讲得,如获至宝。
当然也有些没能听懂。
可此时大家也都明白,刚才顾学姐的质问,已经被吴庸随便露的两手,彻底打破了。
背后有团队?!
那刚才写的两首诗,也是背后有团队隔空给吴庸传送过来的诗词?
那刚才那首《断章》的重新改编。
从一首只是不错的《断章》变成了流芳百世的《断章》也是团队?
吴庸所讲解诗词如何写,也是团队?
这他喵没有个人领悟,能悟到这些东西?
扯淡呢。
吴庸笑呵呵的看向了还在站着的顾学姐,“顾同学,还有什么疑问?”
顾小曼抿着唇,一双眼睛有些红,脸色有些愧疚,也有些尊敬和佩服,“对不起吴老师……您的文学素养和诗词水平,的确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先前的确是我有些太过于心高气傲了,对不起……”
“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跟您学习,希望老师不计前嫌……”
吴庸嘿了一声,“顾同学,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哈,什么计前嫌?我吴庸像个小气的人?”
顾小曼笑容灿烂,“像。”
吴庸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