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向东回头看过来后,听听点头。
下一秒——
栾瑶就惊恐的看到听听,竟然用“栾瑶”的声音,对崔向东嘶叫:“崔向东!你,还有脸来见我?”
她在模仿我说话。
不!
她就是在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和语气,在重复我刚才对崔向东说的那句话。
栾瑶呆呆的看着听听,脑海中忽然浮上了十六个字:“要除向东,先诛韦听;韦听不灭,向东永活。”
哦。
我就说我不可能听错嘛。
复读机刚才给我重复了一遍不是?
貌美身材好,马尾杨柳腰。
声甜会卖萌,嘟嘴会撒娇。
既能下厨还能动武,会开车还擅作妖。
大哥大嫂当年怎么就不努努力,给我生对双胞胎呢?
崔向东满脸的遗憾,抬手拧了把听听的小脸蛋,迈步走进了拘留室内。
嗡——
随着崔向东的走近,围着栾瑶的那群蚊子立即受惊,带着胖胖的肚子,轰地一声起飞。
太残忍了!
看着被屁股蹭光了的那块墙壁,崔向东满脸不忍心的样子,摇了摇头。
拿出了一个清凉油:“听听,帮栾瑶抹点。”
哈欠——
打着伞站在门口的听听,却打了个小哈欠,特直白的说:“屋子里那么多蚊子,我才不进去。困了,别打搅我,我睡会儿。”
于是。
确实拥有“站睡”本领的听听,就低头打着伞,站在“前方雨水,蚊子禁行”的门外,下一秒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崔向东——
遇到这么个不听话的小秘书,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讪笑了下。
看着栾瑶,语气淡淡:“栾瑶,你应该能从我既没有喊你为同志,更没尊称你为栾书记的称呼中,意识到了什么吧?”
“呵呵。”
栾瑶本能的蹭了蹭墙,冷笑:“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崔向东,你真以为你堪称卑劣的泼脏水行为,能瞒得过人民群众,尤其是省市领导的眼睛呢?还是以为,你把自己当作了云湖县的土皇帝!想怎么作死,就怎么作死,照样没谁敢把你怎么样?”
“栾瑶。”
崔向东的嘴角,浮上不屑:“你觉得如果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娅茜集团犯罪团伙中的一员!我,敢这样对你吗?”
呸!
栾瑶实在懒得,和崔向东辩解这些无稽之谈,张嘴就呸了一口。
对着他的脸。
崔向东——
他可不是“唾面自干”这个成语的代言人!
抬手捏住栾瑶的下巴,让她本能的“轻启朱唇”时,趁机呸的一口。
栾瑶——
胃部很快就剧烈的翻腾,可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崔向东就捂住了她的嘴。
慢慢地消化!
“崔向东,你敢羞辱我。”
不能说话的栾瑶,恶狠狠盯着崔向东的双眸里,迅速浮上了屈辱的水雾。
“行了,别假惺惺的装可怜了。”
崔向东嗤笑一声,缩回手拿出了电话:“等我打完电话,你再和我狡辩。”
呕!
栾瑶马上低头干呕中,崔向东拨号呼叫:“我是崔向东,娅茜集团犯罪团伙的首脑罗明、他老婆扈三秀,现在招供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招供了。”
“让她先说说,栾瑶的事。”
崔向东说着,把电话放在了栾瑶的耳边。
栾瑶停止了干呕,竖起了耳朵。
然后就听到一个——
饱含着恐惧、绝望、痛苦的女人嘶吼声,从电话里传来:“我说!我说!当前在青山云湖县,担任书记的栾瑶,就是我们娅茜集团‘制毒贩毒’的保护伞之一。也是她,驱使我刺杀苑婉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