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尴尬笑了笑,“一定一定。”
两日后不知文家人在太子妃与皇太孙面前说了什么,宫里来寻穆安的公公满脸严肃。
穆安来到宫里,只见皇太孙坐在正中,太子妃坐在左侧,而文家父子则站在太子妃身边。
“穆安,孤听说你在春风楼故意刁难孤的表弟?”
“回殿下,并无此事,倒是文公子话里话外都在骂臣是您的狗。”
文楠一听急了,“你胡说。”
“是否胡说,当日这么多人,大可以寻来一问究竟。”穆安毫不畏惧。
可文楠哪里敢,当日他说的那些醉话若是让皇太孙知晓,自己肯定大难临头。
太子妃看着侄子的反应,又想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不过穆尚书,文氏始终是本宫的母族,你往后说话行事还是注意些分寸。”
穆安嗤笑一声,太子妃倒是挺会护短,他懒得与她计较这些。
今日他进宫来另有事情需要禀告,“殿下,臣要状告文楠欺辱民女,草菅人命。”
场上众人皆是一惊,“怎么回事。”皇太孙开口。
“京郊有户姓岳的人家,家中有一女容貌清丽,某日被外出踏青的文楠瞧见便强行霸占了她,岳家父母知晓后状告无人,岳老汉反而被文家派去的人给灭口。”
皇太孙震怒,转头狠狠盯着文楠,“他说的可是真的?”
文楠全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
文父见状立马上前跪在地上,“殿下,穆安无凭无据,难保不是对我儿怀恨在心故意污蔑。”
谁知穆安不慌不忙,“文大人派出的杀手寻了这么久都没寻到的岳家母女,现正在宫门外,殿下若不信宣她们前来,一切便真相大白。”
文家人瞪大双眼看向穆安,随后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太子妃。
“贤儿,这事是你表弟做错了,不过他年纪小不懂事,对方只是区区农户,随便给些银子便行了。”
李贤不敢相信母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本就不喜舅父一家,现如今文楠做出这样令人不耻的事。
“传孤旨意,文楠枉顾律法,欺负百姓,杖责五十,流放塞外。”
“贤儿!”
“表哥!”
几人同时开口也没有挽回皇太孙的决定,他冷冷扫了母亲一眼。
“穆安,孤命你好好查查文家这些年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的事,一旦发现严惩不怠。”
几人离去后,太子妃满脸怒容看着儿子。
“他们是你的家人,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皇太孙皮笑肉不笑,“母妃,他们是你的家人,孤姓李可不姓文,这天下是李家的天下。”
太子妃不禁后退几步,“你这话什么意思?”
“孤的意思想必母妃清楚,这些日子您都做了什么需要儿子一件件说出来吗?”
“母妃,儿子劝您还是好好待在宫中,手不要伸得太长了。”李贤说完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