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那利用先入为主的优势,没有半点坏处,为什么不用呢?
等罗庆全到了京城之后才发现,形势之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不要说进一步当上楚天省长了,就连想要保住副书记这个位置都不可能。
这是怎么啦?
发生了什么?
罗庆全怀揣着这两个疑问,找到了自己的老领导。
结果,老领导推说工作很忙,这一两天时间上不是很宽裕,让他以后再找个机会汇报工作。
这个信号很明显,他被老领导抛弃了呀!
这下子罗庆全彻底慌了。
他找到老领导的儿媳妇,看在都是家乡人的份上,这位官家太太倒是愿意和罗庆全说一些事情。
“这个事情你真不能怪我爸,他最近一段时间压力也很大。既有上级领导的责问,也有他的朋友对他进行规劝。
只能说,你这次惹到的人是真舍得,动用的能量太大了,大到吓人。”
罗庆全有些迷糊,我就是得罪了刘广林那个小家伙而已。
虽然万家一门两部长,但他们都没有力量干涉到自己的仕途啊!
好吧,现在他又听说了刘广林和粟家的关系非同寻常。
但,再怎么非同寻常,罗庆全也不相信粟家会为了刘广林亲自下场,来对付他这个实权的副部。
划算不划算的也放到一边去,关键是值得不值得。
粟老部长已经退休了,现在基本上处于一种不问事的荣休状态。怎么可能会亲自出面呢?
刘广林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于是,他带着探究的语气,小声问道:“是粟家出的面?”
结果,就看见他的这位同乡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过来,笑着说道:“就算是粟家出面也不奇怪吧?
你该不会是在动手的时候,连粟家的干预也没有放进计划里?”
当她看到罗庆全面色尴尬,也不由得一阵鄙视,“看来你还真没有把你惹的人放在眼里!
不过,这次不是粟家人出的面。如果是粟家出面的话,你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和我谈了。
这次出手的是躺在医院里的那一位中原省干部。
所以,你这次搞的影响很大、很坏!”
罗庆全立刻就想到,原来是躺在协和医院的孙字纲啊,不是,这个事情他罗庆全再傻也不会干的吧!
这是断送自己的前程啊!
所以,他对同乡解释道:“还请您给老领导带个话,这件事情纯粹是姓孙的在卖惨,想要博取同情分呢。
我就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一来我没有这个能力,二一个我也没有这个必要。
这种自断前程的事情,傻子都不会做。”
这位官太太当然知道,眼前的老乡是不可能干这个事情的,否则的话,她今天敢坐在这里?敢和罗庆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