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看你的表情就一定想歪了，很安全的，寸拳打砖打纸之类的应该听过吧，我就表演这个，你帮我拿纸。”
范天明看着张天凌缓慢的动作，忍不住笑道。
“请工作人员拿张A4纸或者类似的纸来。”
“是这啊。”
听到只是做个举纸的工作，张天凌顿时不再扭捏。
听到这个答案，后台导播室一众人也松了口气，他们真怕范天明闹出格了，到时候没办法播，这个练习生真是太另类了。
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很快工作人员送进来一张a4纸。
张天凌按照范天明的指示，捏住上方的两个角。
范天明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可能有不少人看过那种视频，对着悬挂的砖头，一拳下去，砖头直接被打断打飞。”
“就实际而言，这非常难的事情，绝大多数表演的砖头是造过假的。打纸也是如此，说来我还是第一次打……”
张天凌讶异：“不是，你第一次打，就上来表演？”
“信我，虽是第一次打，我还是有自信打破的，只是不知道要打几次而已。要是有砖头就给你们表演打砖了，起码砖头我打过不少次，有经验。”
“好吧，反正表演砸了，我们是不会嘲笑你的。”
这话一听就是反话，范天明无所谓的笑了笑，演砸是不可能的。
收敛心神，在纸的面前比划着姿势，寻找发力感觉。
来回几次。
众人的情绪也被范天明专注的态度感染的紧张不已。
范天明深吸一口气，随后迅捷而又刚猛的出拳了。
“啪”的一声脆响，纸张应声而破，要是木板怕是下半部分直接被打飞吧。
范天明感到兴奋惊喜，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而其他人也被这一幕震惊到了，发出阵阵感叹声。
心里大概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牛掰。
张天凌看着纸上的破口，“这看起来好像不难。”
“试试？”
范天明轻笑，诱惑道。
这也只是看起来简单，飘在空中的纸很难受力，打破更不容易了。
张天凌心动了，干脆道：
“好啊，麻烦节目组工作人员再送一张纸来。”
很快工作人员又送来了几张纸。
范天明拿好纸，等着张天凌打。
张天凌模仿着范天明之前的动作，猛地一发拳。
“啪”的一声，纸没有破。
又打了几次，纸依旧没破，张天凌有点尴尬，“是我浅薄了，没有看着那么容易。”
“因为很难受力，我一次成功也是侥幸，再让我打一次，估计也和你一样。”
“是吗？你再打一次我看下你怎么发力的。”
张天凌说着，捏好纸张，示意范天明再来一次。
这明显上头了。
范天明无奈，也不好拒绝，于是再度认真的投入打纸的表演。
“啪。”
这次纸张又破了。
“啊这…”
范天明尴尬了，又是一次成功。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说什么侥幸，全是狗屁。
这一幕把众人逗得直笑。
“让我看看你的手，你不是说侥幸吗？为什么你又是一次就成功了。”
张天凌郁闷。
范天明伸出自己的手给他查看，“可能你之前已经把纸打的裂了，我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