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内,气氛瞬间冷凝了起来,钮祜禄格格看向了耿格格,自从那次耿格格生病后,钮祜禄格格发现就在无法挑拨了耿格格了。
“钮祜禄妹妹,我听娘家说了,凌柱大人可是没少在江浙折腾的。”年侧福晋盯着钮祜禄格格讽刺道。
年侧福晋接到书信后,年遐龄府邸与凌柱胞弟有不少生意合作,前面几年还好,可凌柱胞弟没少折腾,甚至从年家挖银子。
年遐龄父子三人发现凌柱的算计,直接告知年侧福晋了。
“年姐姐,奴婢不知阿玛的事儿,按照奴婢阿玛的做法,绝对不会算计人了。”钮祜禄格格很快为家里人辨别。
在钮祜禄格格进府邸时,凌柱早就告知钮祜禄格格胞弟的消息,甚至让钮祜禄格格可单独与对方联系的。
钮祜禄格格写几封的书信回去,安排凌柱胞弟接触年氏和耿氏二人做生意,苏家则是无法接触的。
年家最先反应了,虽说挖出30多万两银子,钮祜禄格格没想到年家会这么快反应过来,耿德金更不会轻易出手。
耿家的四个儿子反而联系对方,甚至帮着钮祜禄格格处理,父子二人暗中已是站着两阵营。
钮祜禄格格则是每隔两日,就得了耿家的消息,偶尔还能接到苏安安的店铺事情。
年侧福晋想针对钮祜禄格格发难,福晋根本没搭理她。
“钮祜禄格格,你是贵人多忘事儿,你接的几封书信,都是从江浙送来的吧。”年侧福晋冷冰冰的看着钮祜禄格格。
“年姐姐是说笑了,奴婢的家里是在京城,怎么可能是从江浙送来的?”钮祜禄格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是否是有误会?让年姐姐这般针对我?”
李侧福晋玩味的瞧着她们,福晋在颁金节前,是最晚给胤禛送了节礼的,本来在九月底,福晋就将节礼准备好了,却一直没有送出去的。
耿格格更是在九月份回来生病了,福晋私下去见了耿格格后,直接命令人给爷送节礼。
短暂的几日时间,李侧福晋就猜测钮祜禄格格必定是从中挑拨,年侧福晋和耿格格对钮祜禄格格的反驳,更确定李侧福晋的想法。
“行了!”福晋坐在主位上训斥道,“钮祜禄氏,不论你家族是如何,你都要恪守本分,若是因家族的原因,牵累了郡王府,本福晋不介意替爷清理门户。”
“是!”钮祜禄格格立刻答应下来。
福晋训斥了钮祜禄格格一番后,近半个月的时间,钮祜禄格格都不敢出来作妖了,甚至规规矩矩的待在了厢房内,开始抄写着佛经,可与江浙、承德那边的消息不断。
凌柱为了钮祜禄格格能站稳脚跟,利用了凌柱胞弟做生意的银子,在承德那边收买了不少人。
“格格,老爷来信了,说是给四阿哥恶和三格格下药的事儿没成,爷和苏侧福晋的防备太深了,连行宫个内的眼线也折进去了10个。”琥珀站在了钮祜禄格格的身边回道。
琥珀是钮祜禄格格最近才让家族送进来的婢女,之前的婢女很多都要婚配了。
“防备是应该的,爷购买的宅子隐藏的很深,甚至都不是写的爷或者苏氏的名下。”钮祜禄格格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起身走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