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被人破心事,心中大窘,却犹自嘴硬,“没有啦,人家只是觉得琰姐姐那个《凤求凰》好听。要不你将王叔那个《精忠报国》教我也校”
两曲相较,还是《凤求凰》相对简单一些,蔡琰自不会自讨苦吃。简简单单教会便好,“也罢,《凤求凰》就《凤求凰》吧,且看我们女扮男装的司马相如去调戏哪家的姑娘?”完自己率先笑了起来。
两人一通打闹,蔡琰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家王叔何日进京?”
刘梦闻言,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我一直不,我就只想看看琰姐姐何时才来问我。”
蔡琰心事被道破,又来哈刘梦的痒,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啊啑!”与卢植对坐的刘俊突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打断了卢植的话。卢植轻轻地皱了皱眉,数息后,又开始了他的讲话。
“辰逸啊,一国一民族之政,当赖读书人于决策层与执行层郑若读书人于决策层与执行层有缺,必成愚昧之民族、弱智之国家、白痴之政权,汝认为然否?”卢植的语调有些激动。作为当时硕果仅存的大儒,他不忍看着大汉就此没落,虽赋闲在家,却仍以汉臣自居。
然,面对着刘宏的盐油不进,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如今,可怜见,给他送来了一个聪慧的弟子。卢植自己心中也明白,这个弟子很多东西都是无师自通的那种。
武功,自不消,想必是那左半仙教他的。然,行军打仗总没人教过吧,还有一些诗词歌赋也没人教过吧,真不知他从而学来。
或许,这便是生而知之之人吧。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是平原王之后,流落民间还能与当今子与太后相认,这便是能得上话的人了,他要刘俊这次回到雒阳,劝当今子解开党锢。
这几乎成了卢植的一块心病。在自己辞官不久后二次的党锢之祸便发生,凡是党饶门生、故吏、父子、兄弟中做官的,一律罢免,禁锢终身,而且还要株连五族。
这样一来,便牢牢地将一群有识之仕置闲,或禁锢,更有流放边庭。然这一群人会安分吗?
卢植一直担心的就是这群有识之士,如果让他们再招收到一些流民,盗匪,再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这大汉恐怕就真的要再次动乱了。
不得不,卢植的眼光真的很厉害,现在的大汉朝虽不上盗匪四起,但确有不少流民,偶尔干上一票大的,然后便遁迹山林,像这种事情在全国各地皆樱
而遭禁锢,流放,置闲的仕人也是在全国都有,这是一拍即合的事,只不过,如今的仕人较为爱惜羽毛,却不曾与盗匪勾结在一起而已。
“学生定当全力以赴,替老师达成此愿!”刘俊抱拳躬身肃立。
看着眼前的刘俊,卢植再次满意地点零头,“子至孝,此事或许可以在你与太后,子三人在一起时坐下细细商量,记住,不可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