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去药房配点药,一会儿问讯那四个无锋的时候要用到。”
章雪鸣征得宫尚角的同意,和宫远徵手牵着手离开了茶室。
行动间,淡紫色衣裙上的雪白小猫跟藕荷色衣袍上的金边小红鲤鱼,不时亲昵地挨挨蹭蹭。
柔和的亮色、活泼可爱的小动物,似乎与这死气沉沉的宫门格格不入,却有着令人向往的活力和美好。
直到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宫唤羽才收回视线,瞥眼垂眸浅笑一派安然的宫尚角,低声道:“变化真大。”
兄弟相伴多年,宫子羽自然知道他在说谁,不无羡慕地轻声附和:“是啊,他们运气真好。”
花公子轻轻戳了下宫紫商的手肘:“大小姐,角公子和徵公子好像长胖了点?”
宫紫商没好气地一肘拐过去:“你懂什么,那叫幸福的膨胀。”
章雪鸣和宫远徵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议论他们,两个人边走边通过灵魂印记私聊——
【昭昭,你说趁热打铁提出搬迁的事可行吗?】
【最好不要。这样的事要他们求着才能做,上赶着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危言耸听,早有预谋。】
【昭昭说云为衫是风家嫡系后代,可是风宫长老那时候年纪不小了,他的独生女儿又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说她是嫡系,月长老没反驳。风宫长老肯定有侄子或是侄女,算算时间,云为衫正好是第三代。】
【昭昭要确定云为衫的身份,提她和寒鸦肆来就行了,为什么把上官浅和寒鸦柒也提过来?】
【我有个不妙的猜测。】
【昭昭是怕上官浅和那两只寒鸦都是风家后人?】
【风宫脱离宫门四十多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就算那四个人都是,我们也不会把她们留在宫门里的。】
【那肯定了。不管她们四个跟风家族有没有关系,她们的手上必定都染过宫门人的血,否则,无锋首领是不会放心让她们来宫门的地盘的。】
……
配药当然不可能配药,药都在章雪鸣的储物空间里放着,她就是叫着宫远徵出来透透气,给老头子们留点接受残酷现实的时间。
【昭昭要让那四个无锋试什么药?】宫远徵好奇地看她从腰间的红鲤鱼络子里拿出的小药瓶。
章雪鸣从柜子里拿了四个青灰色的浅口药碗出来,想了想,又让他去把那套用来拼人脸的五官拼图取来:【能验证血脉的药,灵感来自于我俩认亲的事。】
宫远徵进了最里面那间药房,须臾,提着装拼图的小箱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