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和林游是这样，许流也是这样，变脸怎么这么快？
“……”许流无言以对。
他不这么做，根本就融入不了其他人的群体中，所以有时候需要装一下。
但温蝉让他别装了，他就没装了啊，他很听话的。
还吐槽他干嘛！
温蝉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开口顺着他之前的话说道：“不是我想问什么，是你能给我提供什么。”
“做你们这一行的，不是应该想法设法给玩家透露消息的吗？所以我来问问。”
还是第一个副本的导游好啊，看他们没进度，还会组织活动催进度。
这两个副本的“导游”光顾着自己爽了，完全不顾玩家的死活啊。
许流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他犹豫了一会儿，否认道：“我不是导游。”
“嗯？”温蝉诧异，“真不是？”
许流：“……”
到底是年纪不大，多问一句他内心就开始挣扎了。
很想继续说自己不是，但他又开不了口。
只能用沉默来回答温蝉的问题。
温蝉看出了他的纠结，换了一种问法：“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玩家群里，还有多少个npc？”
这种问题，没有提及他的身份，他应该会回答吧？
果然，许流想了想，开口回答道：“加上我和那边那位，一共四个。”
温蝉：“……”
一半一半。
“混在npc里的玩家也是四个？”
只要他们杀掉玩家群里的npc，就能夺回玩家身份。
玩家群里的npc有四个，那他们这些npc里的玩家肯定也是四个了，位置就这么多，最后谁能出去，谁也说不准。
许流点点头，提醒道：“表面上跟你们对抗npc只有四个，但实际上……”
后面的话没说。
温蝉明白，只是玩家群里的npc是四个，但整个副本里的npc数不胜数。
比如那个“女鬼”，温蝉并不认为他是玩家。
他根本没有玩家的气质，一般玩家也做不到他的那些能力。
“你杀人为什么会下这么狠的手？”温蝉又问。
这就涉及他自身的问题了，温蝉觉得他可能不会回答自己。
却不想许流只是看了她一眼，青涩的脸庞上带起一抹诡谲的笑意，“他先动的手啊。”
“想到我的好多同事，都缺胳膊少腿的，想给他们搞点福利来着，毕竟……再过不久我跟他们就不再是同事了。”
说到这里，许流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干裂出丝丝血迹。
“我不求他们回报我，只要不阻止我就好了。”
“江满，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他抬头笑眼弯弯的盯着温蝉背后的江满。
这完全又像是变了一个人格。
“哼。”
江满冷哼一声，把头埋在温蝉的后脖颈上，心里怨气冲天。
什么礼物，让蝉蝉误会他吃人肉，隔夜血都差点给他从嘴里抠出来了！
不过他不敢当着温蝉的面吐槽许流。
怕温蝉觉得他不是个听话的鬼。
想了想，江满直接告状，“蝉蝉，你听到了？是他自己给我送过来的，我本人是非常讨厌这种东西的，都是他太丧心病狂！”
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