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权一听大喜,自己来找乔道清、孙安二人,不就是来挑拨离间其与仇凉的关系,没想到这么顺利,自己还没开口,乔道清、孙安二人与仇凉就已经起了矛盾。
范权立马向乔道清、孙安二人表示,这仇凉太不像话了,若非国师与元帅在前浴血奋战,他哪能这么容易收编了这么多的人马,喝水不忘挖井人,仇凉居然还有脸提出分一半?
乔道清、孙安见范权附和自己,顿时将范权视为知己,范权的一番话更是说到二人心坎里去了,想到自己二人在陆远寨是何等危险,若非运气好,都差点回不来了,没有我兄弟二人除了陆远寨杨双,凭他的武艺,晋王能在沁源县站住脚吗?
乔道清向孙安使了个眼色,孙安会意,热情地把范权迎进了兵营。
孙安知道范权爱财,抓了一把陆远寨抢来的首饰,拿布包了起来,塞到范权怀里:“国丈莫要客气。”
范权知道乔道清、孙安的性子,笑嘻嘻地拿住了这包财物:“那就不客气了。”
乔道清、孙安见范权收下了,这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可是江湖规矩,于是向范权问计:“我兄弟二人攻打陆远寨,啃下了这块最硬的骨头,可自己也损失惨重,别人却都是柿子挑软的,吃得满嘴是油,就连仇凉这等小小的偏将现在居然也有了一万人马,我等二人,一个是国师,一个是元帅,加起来才四百多人马,这不公平啊,国丈你得帮我兄弟二人想想办法啊。”
范权收了乔道清、孙安二人的钱财,现在自然要帮着其说话了,更何况这还符合自己的计划,于是说道:“是啊,这仇凉以前看着还算知本分,可没想到这次得了这么多的兵马后,居然就对国师、元帅这么无礼,就连晋王对其现在也颇有微词。”
乔道清、孙安一听晋王对仇凉也是有点意见了,顿时大喜,仇凉的武艺一向被众人看不起,也就是其投奔晋王是最早的,大家看在其资历老的份上,也就认可了他。
乔道清与孙安对视一眼,心中杀机顿生,杀了仇凉,分了其兵马和粮草,只要晋王不为其出头,那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乔道清立马又包了一包钱财,塞到范权怀里:“晋王那里还需国丈为我兄弟二人仗义执言。”
范权也不客气,不但收下了乔道清塞来的钱财,更是开口又讨要了三包:“国师、元帅且慢动手,我先回晋王那里去打点一番,为国师、元帅要个大义名分,那时国师元帅岂不是名正言顺。”
乔道清、孙安二人大喜过望,没想到范权这么上路,说道:“那我兄弟二人就在此恭候国丈佳音。”
过了一会,范权带着邬梨还有田氏族人的一百禁军来了。
范权拉过乔道清和孙安二人,悄悄说道:“晋王被我说动了,答应以仇凉不尊晋王号令问罪,更派来国舅前来相助。”
乔道清和孙安见邬梨来了,顿时安心了。乔道清和孙安原本还在担心,万一晋王事后不认账,那我兄弟二人该怎么办?
现在邬梨在场,就打消了乔道清、孙安二人的最后一丝顾虑,谁都知道邬梨一向是只听田虎的,其武艺更是在乔道清、孙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