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做酒托确实很赚钱,再加上她本身就有一些姿色和“人肉马桶”的神技,使得她在短短半个月内就成功宰了好几只肥羊。
钱来得如此容易,却让王敏敏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空虚。她时常想起曾大贤,虽然那个男人曾经对她粗暴无情,但也有着真心的疼爱。如今,一切都已化为泡影,只留下无尽的遗憾和悔恨。
秦雨墨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她静静地坐在王敏敏身边,默默地听着她的叙述。
当王敏敏终于将自己的故事说完时,她再也忍不住,趴在吧台上嚎啕大哭起来。或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了,她的哭声充满了伤心和绝望。
秦雨墨见状,轻轻将抽纸放在王敏敏身边,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叶寒一眼。叶寒心中越发尴尬和愧疚,他没想到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更没想到,曾大贤在临死前竟然让王敏敏放下一切,并嘱咐她以后若再遇到叶寒,一定要紧紧地跟紧他。
然而,让王敏敏意想不到的是,秦雨墨已经回到了叶寒的身边。这使得她感觉自己显得很多余,毕竟她和曾大贤并没有领证结婚,而那个曾经拜托叶寒与她的借腹生子计划也并没有成功。
如今,曾嵩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竟然来撺掇家产,让她更是感到无助和迷茫。
在王敏敏缓缓道出她的遭遇时,叶寒始终静默地站立一旁,倾听着每一个字句,心中对王敏敏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夫妻俩虽未言语,但彼此间流转的眼神却传递着千言万语。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警笛声划破了茶馆的宁静,仿佛是为这段沉重的对话画上了暂时的休止符。警笛的呼啸声由远及近,最终在茶馆外戛然而止。
叶寒深知时机已到,他轻轻将小青悠托付给秦雨墨,自己则带着王敏敏走出茶馆,迎向那即将到来的风暴。警车稳稳地停在了茶馆门口,车门打开,一位中年民警和一位年轻辅警走了下来。
中年民警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而年轻辅警则显得稍显稚嫩,与曾嵩的年龄相仿。
中年民警毫不客气地打量了曾嵩一行人一眼,随即转向叶寒,直接问道:“是你们报的警?”
叶寒点了点头,正欲开口介绍情况,却被中年民警抢先一步,他指着曾嵩等人问道:“是不是他们?”
王敏敏此时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出口,连忙插话道:“就是他们!刚才堵在茶馆门口闹事,还砸了玻璃!”
中年民警闻言,眉头微皱,追问道:“动手了没有?有没有什么损失?”
王敏敏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依然完好无损的窗户,有些为难地回答道:“没动手,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中年民警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转身向街对面走去。这条酒吧街时常有醉酒闹事的情况发生,作为片区警察,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中年民警走到曾嵩面前,沉声问道:“你们谁是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