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了一些忽悠的话。
余梅晶再次好奇地问:“他不是被分到日报社了吗,你忽悠他干嘛了?”
“……什么叫忽悠?我那是鼓励。”江天歌弱弱地辩解。她转着眼在人群里找陈星宇,“你看到陈星宇了吗?”
“那……诶?刚才还在那儿的,”余梅晶疑惑地皱起眉,“他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江天歌:可能心虚吧。
陈星宇现在,确实是心虚,对江天歌心虚。
之前明明是他提议说,如果收到了“精忠报国联盟”的回件,就互相告知一声。但是,现在他明明已经收到回信了,却没有告诉江天歌。
这几天里,他的心情,就跟坐了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
以为依然没有回信的失落,看到“精忠报国联盟”给他的回信那一刻的巨大惊喜,看到邮件上注明不许对外透露的纠结……
纠结了好几天,做下决定后,心里又产生对江天歌的心虚和愧疚。
所以,今天看到江天歌,他就心虚地躲起来了。
但他不知道,江天歌是故意的,他躲起来也没用。
毕业典礼开始,江天歌特意换到了陈星宇旁边的位置坐,时不时小声地和他嘀咕一两句关于“精忠报国联盟”的话。
陈星宇全程如坐针毡。
三个多小时的毕业典礼结束,江天歌笑着跟陈星宇说:“毕业了,虽然我们都在北城,但以后应该也不常见面。不管见不见面,我们之前的约定还在,你如果有消息,在邮箱里跟我说一声,我有消息,也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