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管啊,那郭老可是个大人物,比我高出好几个级别呢!”
接着又生气地说:“你说说你那个没用的老公李怀德,惹谁不好非要去惹他!”
赵兰哭着祈求道:“爸爸,就算您不管李怀德,也得管管您唯一的外孙李军吧!他可是您的亲外孙啊!”
赵天水面露难色,他当然心疼自己的外孙,可郭老哪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物。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医生告诉她,郭晓的病情突然恶化,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赵兰听完后彻底崩溃了,她抓住赵天水的胳膊,哭得更加伤心了。
赵天水看着女儿如此痛苦,心中一阵酸楚。
他决定亲自去找郭老求情,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李怀德一马。
在一所庄严肃穆的大院里,此刻的氛围异常紧张压抑。
郭老的脸色阴沉似水,周围的人们都不敢轻易呼吸,生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们全都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站立的几位来自协和的医生,仿佛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丝希望。
郭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务必治好我的孙子!”
他的语气极重,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和威严。
几位医生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深知肩上的担子有多么沉重,但同时也感受到了郭老对孙子深深的关切之情。
就在这时,大院门口的警卫传来一个紧急电话。
“报告,赵天水来了,他想见您!”
听到这个名字,郭老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然后,他果断地下达命令:“让他去客厅等我!”
说完,他转过头来,再次对着医生们说道:“好了,你们先去医院准备治疗事宜吧!”
得到指示后,那几位医生如释重负般迅速离开现场。
与此同时,赵天水则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不停地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他知道这次会面的重要性,也明白郭老的决定将会影响到很多事情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郭老来到了客厅。
赵天水连忙站起来,恭敬地说道:“郭老,我今天来是向您求情的。李怀德他不懂事,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郭老冷漠地看着赵天水,
“你的女婿冒犯了我,还想让我放过他?”
赵天水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只要您能放过李怀德,让我做什么都行。”
郭老坐在沙发上,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说道:“这不可能,你们看看,我的孙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李怀德和李军父子俩必须要为此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转头看向赵天水,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内心。
赵天水不禁浑身一颤,尽管他曾经经历过无数次激烈的战斗,但在郭老强大的威压面前,还是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深知自己与郭老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心中不禁生出敬畏之情。
赵天水努力稳定住情绪,试图解释道:
“郭老,李怀德就算了吧,但李军可是我的外孙啊!您看在我的面子上……”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郭老打断。
郭老冷哼一声,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哦?你的外孙就能随便打人吗?就能这样无法无天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不满。
赵天水赶紧说道:
“郭老,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他们小孩子之间闹矛盾,也不是故意的……”
郭老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赵天水,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以为我没有掌握证据吗?”
郭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李军为了当上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不择手段,甚至采取了暴力手段,刑讯逼供!这是何等恶劣的行为!”
说罢,郭老猛地甩出一张证词,那张纸在空中翻飞着,最后稳稳地落在了赵天水的面前。
赵天水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颤抖着手拿起证词,匆匆扫了一眼,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证词上的文字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赵天水的心脏。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郭老冷冷地看着赵天水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沉声道:
“我看你是不是该去
赵天水闻言,急忙站起身来,惶恐地说道:
“郭老,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定会和李军、李怀德划清界限,请您相信我!”
郭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嗯,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你就赶紧去办吧。”
赵天水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然后脚步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和狼狈,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赵天水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他觉得自己的名誉和地位都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赵兰听了父亲的话后,脸色变得惨白,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姓郭的,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而,赵天水却毫不犹豫地给了赵兰一记响亮的耳光,并严厉斥责道:
“你休得胡言乱语!若处理不当,恐怕我们都会遭受牵连!”
赵兰捂着被打的脸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应对呢?”
赵天水深思熟虑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目前,郭老的孙子郭晓正躺在医院里,处于昏迷状态。倘若我们能找到人将他治愈,或许事情还会出现转机!”
赵兰听闻此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谈何容易啊!连协和的医生们都束手无策,我们又能去何处寻觅良医呢?”
赵天水默默地注视着女儿,叹了口气:
“你再仔细琢磨琢磨吧!”
赵兰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喊道:
“有了!轧钢厂有位名叫张建军的厂医,据说他的医术相当精湛!”
赵天水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