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设计陷害宁鸿渊,她也不会被予成带来柔然。
伏图可汗也端起酒杯,“知道便好,日后和予成好好过日子,别想不该想的人和事。”
他将人字咬得极重,也想提醒儿子,禇璇心有所属。
可此时予成根本不在乎这些,一个死人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被渐渐淡忘的。
伏图可汗一饮而尽,禇璇不敢多喝,只装了装样子。
期间,禇璇觉得憋闷,出去透了透气,帐内的酒气,熏的她不停干呕。
回去的路上,碰到上酒的侍从,她不小心碰了侍从一下,趁机在酒里下了点东西。
待回到营帐,予成见禇璇脸色有些苍白,便关切地问道:“若是身体不舒服,我就送你早些回去。”
“回哪里?”禇璇一脸落寞地问道。
予成一怔,随后道:“我送你回寝帐休息。”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禇璇刚起身,便有个不知死活的武将,醉醺醺地说道:“这女人就是不能惯着!听说大魏的女人都性情柔顺,对夫君百依百顺,可微臣看,这未来王妃怎么对咱们王子甚是冷淡呢?”
他转头又对予成道:“王子殿下,这女人不听话就得收拾,你看她还敢给你甩脸子么!”
帐内的人哄堂大笑,随即便有人跟着附和。
那武将上前调笑道:“王子殿下!这女人不是这么宠的,你在床上把她睡服了,你看她还有力气和你闹么!”
那武将还在洋洋自得地哈哈大笑,还未等他反应只见寒光一闪,脖颈处传来一股凉意,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他捂着脖子,不可置信地盯着禇璇,“你……你……”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倒在地上咽了气。
禇璇握着桌上切肉的刀子,一脸阴鸷道说道:“一条狗而已,也敢在我面前狂吠。”
她淡定地擦了擦溅在手上的血,又朝伏图可汗道:“想来可汗应该不会介意我越俎代庖吧!”
伏图可汗深吸一口气,目光幽深地看着禇璇,“不介意!你都说了,不过是条不听话的狗而已。”
在场的人都被突然起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当场,帐内尽是女子的尖叫声。
禇璇把刀子扔在地上,便出了营帐。
予成赶忙追了出去,伏图可汗命人将死尸抬了出去。
出此变故,宴席自然无法再继续,只能各自散去。
禇璇回到营帐,又开始干呕起来,刺鼻的血腥味,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她身上还有许多血渍。
予成跟进来,看到禇璇仍在干呕,便命人悄悄去找医官。
如果真的是肠胃不适,禇璇不会讳疾忌医。
予成神色莫名地看着禇璇,“你怀孕了对不对?”
禇璇漱了漱口,才说道:“没有!”
“有没有,看过大夫才知道。”
此时医官已经候在帐外,予成命医官进来为禇璇诊治。
禇璇自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由着医官为她诊脉。
医官诊过脉后,朝予成恭贺道:“恭喜王子!贺喜王子!苏姑娘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