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胡姣姣刚生了儿子,宁鸿馨就被禁了足,刚才禇正柯也未给宁鸿渊求情,想来禇正柯应该是想撇清与宁家人的关系,或许他可以利用女儿来扳倒宁家。
散朝后,魏帝准备去后宫找新晋的宠妃宽宽心,谁知半路被禇琮拦住了去路。
禇琮跪在魏帝的御驾前,哭诉道:“皇祖父!请您劝劝父王吧,他为了胡良娣竟然把母妃给禁足了。”
见禇琮委屈的样子,魏帝心有不忍,“先起来吧!到底怎么回事?”
禇琮起身后,就把胡姣姣早产,冤枉宁鸿馨推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魏帝。
魏帝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是胡姣姣故意陷害宁鸿馨的,但也不排除是宁鸿馨善妒,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才推了胡姣姣。
不管怎么说,孩子求到他面前了,他理应去看看,正好看看新出生的小皇孙。
魏帝已经多年没来过东宫了,一进东宫便有些触景生情,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因为重新修葺过,现在的东宫早已不复当初,好在当年那棵银杏树还在。
见魏帝看着银杏树发呆,禇琮好奇地问:“皇祖父您在看什么?”
魏帝仰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没什么,你父王呢?”
禇琮撅着嘴道:“在胡良娣的蒹葭院。”
“随朕去吧!”
一行人前往蒹葭院。
魏帝御驾还未到,蒹葭院的人已经准备好迎驾。
听闻魏帝摆驾蒹葭院,胡姣姣感到受宠若惊,因为她的儿子,多年未踏足东宫的皇上,竟然御驾亲临,这是当初宁鸿馨生双生子时都没有的待遇。
她不顾身体,强打起精神,命人为自己梳妆打扮,准备前去接驾。
禇正柯率众人迎接圣驾,魏帝摆了摆手,“都起来吧!朕就是串个门,不用拘礼。”
众人起身后,胡姣姣一眼瞥见魏帝身后的禇琮,心里十分不愉,但面上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来到厅内,胡姣姣命乳母去把孩子抱出来,让魏帝看看。
魏帝坐下后,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宁鸿馨,便问禇正柯:“太子妃呢?怎么没出来见驾?”
禇正柯迟疑片刻道:“她犯了一些错,目前被禁足了。”
魏帝继续追问:“太子妃被禁足,可不是小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魏帝非要寻根究底,胡姣姣有些得意,待魏帝知道“实情”,定会严惩宁鸿馨。
禇正柯一脸为难,但还是如实说道:“是太子妃不小心推了胡良娣一下,才导致胡良娣早产的。”
魏帝吸一口气,沉声道:“去传太子妃过来。”
此时,乳母把孩子抱了出来,向魏帝请安。
魏帝让其抱过来看看,乳母把孩子抱上前,魏帝看了一眼,见孩子睡着了,便命乳母把孩子抱走。
胡姣姣有些着急,她的孩子必须得到皇上的宠爱,若是不能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脸,怎么能独得圣宠。
她走上前,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她朝孩子屁股上掐了一下,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赶忙又轻哄道:“琛儿乖,不哭了,皇祖父在这呢。”
说着,又往魏帝跟前凑。
魏帝沉着脸问胡姣姣:“你说孩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