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谈判，就是坐下闲聊，他们集团下个月在香港上市，想邀请我观礼。”
坐在后排的季总一听俩人的谈话，心思也活络起来，“何总您和香港证券行业那边也有关系？”
“香港那边倒是没什么关系，主要我和这家集团的几个投资方有些交情。都是朋友，所以一起去凑个热闹。”何文杰开始胡侃模式。
“哦，何总真的是交友广阔，我听露西说你过年期间还去国外帮忙谈投资？”
“嗯，前段时间就是去和那边最后确定一下投资细节，还有上市后的一些合作方案，季总你们公司的b轮融资快开始了吧，不知你们这次有什么目标。”
“嗨，我们现在还在生死边缘挣扎呢，所以也没抱什么太高的期望，能达到互联网行业融资的及格线以上我就心满意足了。何总如果有相熟的投资公司，也帮我们公司推荐一下。”
“一定，芷衡在你们公司，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们宣传。”
几人经过一番试探时候，车子停到一处装修豪华的饭店门口。何文杰停好车子后几人一起进去，要了个包间，一番谦让下都没坐主座，好在一起吃饭的只有四个人，也没那么多讲究。饭局上何文杰跟俩人喝了些酒，方芷衡因为要开车所以就没喝。饭局上季总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何文杰帮忙拉投资，为此也给方芷衡许诺了很多的期权。何文杰虽然嘴上答应的痛快，但是他清楚期权这种东西就是双刃剑，在公司还没上市时不但没用，反而还是牵绊，要是为了拿你的期权就要费心费力帮你找融资，那不是拿我当傻子么。
吃完饭后，季总他们由司机接走。何文杰和方芷衡开车回欢乐颂。“看来你们的融资不太顺利啊。”何文杰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丝毫醉意。
“嗯，我们公司的数据虽然看着挺好的，但是在转化率上相比其他同类企业略有不足。所以现在那些投资人给的投资达不到我们季总的预期。双方一直在这拉扯呢。”
“你感觉你们还能撑多久？”
“我虽然不管财务，但是我预测现在公司的钱还够烧一个季度的。”
“那还不错，难怪你们季总这么淡定。”
“淡定什么啊，都找你拉投资了，刚刚他答应给我的期权都快赶上那几个元老了。说明他看起来淡定，实际上内心还是很着急的。”
“当老板的都这样，都想空手套白狼，在企业还没成功前期权就是废纸。”
“是啊，现在大家都是在为了一堆废纸在忙活，忙着把废纸印成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