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酉时初,王干张崇归府以后,展昭带着白虎,常武,领着刑司诸衙役锁了总兵王府,令府中上下诸人皆不得出入,随时接受刑司问询。
刑司衙门火速办案,出动捕头,捕快,衙役共106人,由展昭镇场,毕竟总兵府有个二品总兵,还有另外诸些兵官将官,若只是捕头在,恐生事端。
展昭先查王府地形,欲将王干及其夫人家眷拘于总兵府内院。
王干气急败坏,他手下那些人更是难缠,百般阻拦,以为此举是秦正以及刑司故意刁难总兵王干。
展昭近身只带六衙役,其他人由白虎常武领着合围总兵府,驱赶府中仆从,丫头,杂役和侍卫,暂安排等候于官厅周围,方便问话。
内院院门外此时正是闹腾,张崇还有其他三十几人一起堵在此处,不许刑司拘人锁门。而院中,王干暴跳如雷,骂骂咧咧,他的妻妾一个个更是抱怨声不断。
“展昭你这样做欺人太甚。叶少轩之死乃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为何他做尽坏事还要连累我们家将军。谁人都知道展昭你与湖州叶家关系非同一般,莫不是因为叶少轩一事没事找事,公报私仇,挟私报复吧?”这人对展昭说话道。他面宽眉粗,眼神刁毒。
“你是谁?”展昭挑眉问他,此时的他到未见多少温文,右手持剑,直面对方刁难挑衅。
对方满面火气,还不得不答道:“总兵大人麾下校尉原海山。”
展昭听他自报姓名身份,又说:“展昭时候公报私仇,挟私报复自有公论。适才在刑司,小王爷亲令将王总兵拘于总兵府,此事小王爷和秦大人交于展昭来办,展昭就必要办好差事。此事张崇也知晓。”说罢,展昭看着张崇。
张崇满面黑,他说:“王爷可没说要你将我家将军拘于这内院中,还不得见其他人。”
此言明白便是狡辩,强辩了。
“王爷下令,刑司衙门办案办差,一切以查案为主。如今只是将王总兵拘于总兵府,为何你们还不知进退?”展昭道,动了几分火气。
“是我们不知进退,还是刑司衙门还是你展昭欺人太甚?今日我们与总兵大人共进退,必不让你锁上这门。”张崇叫道。这家伙分明就是个挑事精。
“由不得你们!刑司衙门办案岂容你们“共进退”。若是再不退下,休怪展昭剑下无情。”展昭道。
“先吃我一刀。”原海山忍耐不住,拔刀就冲上来。
展昭拔剑,剑在手腕间轻灵转动。
原海山刀掉,血溅,他原先持刀的右手腕受了剑伤,破开一个血口子,不过却是看着吓人,只伤皮肉,未伤筋骨。这原是展昭刻意收力留手,他此来奉命办差,奉得是“锁总兵府”之命,所以轻易之下绝不动人性命。
“啊!”原海山叫一声。
“各位,展昭好话已经说尽,再不让开就休怪我动手了。”展昭叫道,剑未收入剑鞘。
原海山指着展昭,叫道:“你哪里有说一句好话!”
“总兵府何时被人这样辱没过,给我上。”张崇摇臂一呼。其他那些人被煽风点火,各个抽出兵器便攻了上来。
张崇于最后,看着前面的一帮人一个个被打爬下,而最后,展昭的剑锋落在了他的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