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也别怪兄弟我,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对不住你们。这也就是个命,刑司衙门顺应天理民心,非天意不可撼动啊。”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劝你们也像我一样尽快吃里扒外,反正我什么都说了,所以你们说不说得也无所谓了。而且,我告诉你们你们跟着大小姐不会有好下场的,她根本不信任我们,要不她怎么一直瞒着自己身份,还不叫咱们看到她的脸。”
“大小姐这种人啊,若是不出事还好,只要出事那咱们就是弃子。
赵龙听着他们说废话,还争吵,心中不耐烦;这时候,有人从背后拍拍他的肩膀,他以为又是牢卒,便回头大喝道:“有事说话,拍什么拍?”
结果,扭头看到那牢卒不是牢卒,居然是展昭,还有秦正,可惜他刚才那话收不回来了。
“两位大人,怎,怎么来这牢房了?”赵龙收回原来的厉色,瞪着大眼问道。
“赵龙,带那人犯出来,大人要问话。”展昭吩咐赵龙一声。
“带那个琵琶骨好好的吧?”赵龙又问。
“自然是他。”赵龙这种问题只有展昭这种性情才会好好答他。
“我这就去。”赵龙说道。亲自进去牢下提人了。
有牢卒此时去给秦正搬椅子,结果秦正摇头,道:“不用了。你们不必在此候着,都出去守着吧。”
“是。”三个牢卒应了一声,都退下去了。
很快,赵龙就把那犯人提到秦正和展昭面前,那人见到秦正和展昭,就跪在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向前,他说:“大人,我知道你就是秦大人,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保住小的性命啊,别让他们害了小的。”眼下,这犯人倒是没有他刚才在牢房那么淡定了。
其实,保住他小命不被其他同伙谋害是展昭给他的承诺,而并非秦正的承诺。此人此时心神已慌,做一切只为自己能够保全小命。
“你可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好好配合我们,本府应你,会保着你这条命,不让你的那些同伙对你下手。”秦正说话了。
此人乃宵小之辈,展昭未曾将其真正放在眼中,自然也不会与其计较。
“小的知道,小的一直都好好配合着,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犯人说道。
“好,你说你们从来不曾见过那位大小姐的真实容貌,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你们是如何联系的?她又如何给你们布置行动?”秦正问话道。
“这些我都已经具实禀告展大人了,不过若是秦大人想听,我自然可以再说许多遍。”
“我们三人原是秋海徒弟,受他指使早些时候来到平津,一直住在杨家沟,等待“大小姐”以信物召唤。”
“师傅只要我们听从“大小姐”的一切指挥,却不要我们知道大小姐的真实身份。”
“直到半月前,有一晚上,这位“大小姐”出现了。她拿着师傅秋海的信物,并且向我们布置行动。”
“她叫我们想法设法弄到火药还有两头牛;至于钱财可不必计较,只要能成事就行。还有,她还要我们想办法逼迫那姓郭的,令他为我们所用,替我们办事。只不过,这姓郭的软硬不吃,我们使尽法子也拿他无可奈何。最后,最后就咽气了。”
“秦大人,真不是我们弄死的那姓郭的,这事情我和展大人都招了。我们指着他给我们办事,根本没有计划弄死他,用的那些小手段也不会真得伤到他,就只是剧痛而已。可是他就是突然暴毙而亡,也许他本身就有毛病。”犯人为自己辩解,推脱责任,丝毫没有半点愧疚之情。
“哼!”秦正恼了。骂道:“可恶你这般视一条人命为儿戏,居然如此轻描淡写,还说什么“小手段”,心肠恶毒简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