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乐在其中啊!”苏先生看出他心思,并一语言中。
“别说我了,大人这几日如何?”展昭问他。
“不错不错,每日遛鸟下棋,昨天还在水塘那边钓鱼呢,总算是有个官老爷的样子了,就是一条鱼没钓上来,气的当场黑了脸。”苏墨说道,和展昭一起背后笑秦正。
展昭顿一顿,终说出自己心思:“等大人复原,我想和大人告个长假。”
“你要干什么?”苏墨问他。
“带着初焰到处走走,天涯海角,走到哪里是哪里。”展昭目光温温,此时仿佛已经卸下了肩头重担,对未来那些日子满是憧憬渴望。
“那你要告假多长时间?”苏墨问展昭。他支持展昭的这个决定,而且他知道秦正也绝不会反对。
“春夏秋冬,此去一年。”展昭答道。
“那等你们回来应该是一家三口了。”苏墨笑言。
展昭也笑,因为那样的时光已经近在眼前。
午后,翠翠前去送饭,赵初焰赶着时间回青山喂食鸡雏,随后,又匆忙下山,人刚到凉亭附近,便听到身后“嗖”的一声,同时,只觉后脖处被人给了一掌,顿时失了意识,跌在地上。
看她倒地,吕小霞上前,先用脚轻踢了她两下,确认她已经昏迷,而后才说:“本想给你两刀,可是又怕坏了我的名声,便叫你一个人好好躺在这里,吃点苦头吧。今天也别想着再给展昭做饭送鸡汤了。”
说罢,这吕小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说:“若你醒来百般寻找凶手那该如何是好,岂不是要连累了别人,我吕小霞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做这等窝囊的事情。”自己说罢,这吕小霞取出匕首割下赵初焰一缕头发,拿一手帕包好,而后才独自离去。
难得清闲,展昭与苏墨相伴,闲步在自家府院,彼此畅聊,闲谈人生,也叙家常。
“咚咚咚……”,突然,沉寂已久的登闻鼓突然鼓声大作,其声动四方,惊鬼神,撼人心。
闻声,知道府衙出事,展昭,苏墨速换官服,以官身官姿入大堂。
因秦正休假,刑司不升堂,所以衙役不列队站于堂下,只留堂听候吩咐。虽然如此,刑司大堂杀气依旧满满,仍不是寻常人物可以擅入的刑煞之地。
展昭未携剑,支身站公堂堂案前,而苏墨仍在一旁执笔记录全程。
“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展昭叫道。
于是,传堂衙役叫话,外面衙役遂引击鼓人登堂告状。
衙役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进来大堂,这些人以福远酒楼掌柜沈三立为首,押着一人,还抬着一人。
展昭看到那被押之人是赵初焰,大怒,杀气已生,冲上前来,拨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