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父厉母眼睛通红,血管暴起,即使堵上嘴巴,呜呜的声音也叫喊个不停。
堵嘴的男人捡起一根粗壮的木棍,照着厉父厉母的腹部猛砸两棍。
吃痛的两人闷哼,一下缓不过来,没了叫嚷的声音,厉母一度晕厥。
厉晚晚躺在冰凉又咯人的土地上,看着父母被打,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不住地呜咽出声,一遍遍求饶。
她也不敢再挣扎,只要不打她的父母怎么都行。
“给你房卡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厉晚晚凄楚地求饶。
搜她身的男人露出笑容,厉晚晚从他露出的眼睛中看到了喜悦。
厉晚晚继续泪眼婆娑地央求。
男人终于出声,“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考虑。”
男人说话带着一股子口音,听上去不是夏国人,更像是在夏国待了很久的外国人。
为首的男人不耐得踩断脚下的树枝。
带口音的男人有些不悦道“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为首的男人被噎了一句,手掌握成拳,指关节咔咔地响。
带口音的男人全然不顾,用戴着手套的手划过厉晚晚的脸颊、脖子顺着往下。
“小美人儿,说说,你把黑卡藏哪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停在厉晚晚的腰间,指关节扣紧,狠狠的按在骨头上。
似乎厉晚晚只要有一丝不配合,就会将她捏碎。
厉晚晚痛呼一声,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在……在那件毛衣下摆的夹层里。”厉晚晚颤抖着声音道。
男人很满意,将手松开。
站在一边空闲的一个男人靠近毛衣,带口音的男人直接站起来,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男人,将毛衣抢了回来。
被抢的人很是不悦,看向为首的男人,为首的男人往前站了一步,朝那人摆了摆手。
带口音的男人很快捏到了卡片的位置,用随身的匕首割开夹层,将卡片夹在指缝。
男人重新走近厉晚晚,将皮手套摘下,手指摸在厉晚晚的脸上,“小美人,你果然没有骗我。”
厉晚晚极力的忍耐,眼睛睁大,依然没办法阻止眼泪的滚落。
“可……可以……放过我的家人吗?”
男人口气轻浮,“要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男人说着,用刀尖挑起厉晚晚贴身里衣的轻薄布料,刺啦一声扯开大半。
淡粉色的胸衣暴露在空气中,还有细腻雪白的小腰。
厉父早已不堪打击,挣扎撕扯之下,被人拿棍子打晕。
厉晚晚孤立无援,没有人能救她。
她颤抖着身子,竟然真的没有挣扎,眼神依旧乞求地看着男人。
男人的眼神露出疑惑和复杂,厉晚晚的眼神分明带着恐惧和仇恨,竟然还能压抑至此。
他继续将胸衣挑开,轻薄的布料在锋利的匕首面前完全无任何阻挡作用。
胸前的一片雪白露出,破碎的胸衣只遮在关键处。
厉晚晚闭了闭眼,眼泪无声流出,重新抬眼,眼中除了乞求,还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那深邃的眼眸不避不让地直视戴着面具的男人,将男人的神色完全印在脑海。
周围传来其他几个男人嗤笑般调笑的声音,其中带颜色的调侃更是毫不避讳。
男人歪了歪头,匕首收起,不悦地看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