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都有病(1 / 2)

人嘛,都是死要面子的,比如那两年疯到一起去的白栀和解雨臣。

比如,现在的吴邪。

刚才在帐篷里,威胁吴三省护着解连环,还跟吴二白大言不惭的说要掌权的小三爷,随便找了一顶帐篷进去之后,就扑在了床上开始咬着被子哭泣。

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声音都被他关在了喉咙里,只有小声地抽泣声。

哭的太厉害,口水都快忍不住了。

然后随着口水的吞咽,吴邪哭的更伤心了,忍都忍不住。

趴在床边上,脸朝下就开始吐。

“呜~呕,这个被子真的恶心,生化武器吧。”

门口的吴二白听见这句话,脸上难得一见的担忧也凝固了,去掀帘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呵,下次在担心他,我就是脑残。\"

王胖子站在后面,看着不动了的吴二白,探出身子。

“二爷,怎么了,是不是吴邪在里面正哭着呢。”

吴二白摇了摇头,放下手,转过身,平和的对着王胖子说“你去看看他吧,我去看小邪也只会强撑着不让我担心的。”

王胖子望着吴二白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觉得里面的吴邪正哭的凄惨,于是赶紧进去。

“呸呸呸,我再也不咬被子了,呕,恶心。”

王胖子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吴邪的表现憋了回去,变成了一种怪异的音调。

吴邪抬头,指着桌子上的矿泉水瓶,“胖子,快救我,水。”

王胖子将水拧开递了过去,“天真,你没被刺激过头吧。”

吴邪漱了漱口,从床上起来,将被子扔到了一边。

“没有,刺激什么,我能怪谁呢,我不能阻止亲人对我好,更不可能去怨恨解家。”

吴邪倒了一捧水给自己洗了洗脸,空瓶子丢到一边。

“白栀已经默许我护着我的叔叔们了,小花也没有怪我,还都帮我了很多,所以,挺好的了。”

王胖子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天真,说句实话,妹子和花爷算得上顶好的人了,他们是真的不怪你,要搁我身上,我都不能对着你说一句不恨。”

吴邪将包里的食物拿了出来,放到了王胖子的手上,苦涩的笑了笑。

“我知道,这次要不是假三叔跳出来,白栀根本就不会生那么大的气。”

王胖子看着手里的食物,又叹了一口气。

都是白栀那个大馋丫头喜欢的,解连环这俩三爷也算是造了孽了。

“以后你三叔们在家里,白栀看不见,就没事了。”

“嗯,我心里有数,走吧,先去做点饭吃,都没有吃呢。”

吴邪揽着王胖子就往外边走去,然后就看见白栀把头埋进帐篷里,双腿不断的往后踢的画面,就好像驴尥蹶子一样。

吴邪坐在火堆前,小心的戳了戳霍秀秀,低声问道“怎么回事,说说呗。”

霍秀秀看了看没事人一样的吴邪,又看了看在白栀旁边煽风点火看热闹的解雨臣,觉得自己的担心好像那个笑话一样。

靠在吴邪的肩膀上,将之前的事讲给他听。

白栀和解雨臣在离开之后,真的就马不停蹄的跑去睡觉了。

小小的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就拼了两张在一起,中间不大不小的空隙放着的是两人牵着的手。

霍秀秀在听完解雨臣的悲惨遭遇就去找解雨臣了。

霍秀秀和张起灵的气息太熟了,两个人就醒了一下,然后就又睡死了过去。

他俩都以为这俩人是来他们这睡觉的。

张起灵和霍秀秀看着“瘦弱的”解雨臣,心疼的将被子给他盖好,霍秀秀还时不时的擦一擦眼泪,吸一吸鼻子。

耳边的抽泣声让白栀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快老死了,她的子孙正在给自己哭丧,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走马灯。

白栀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抽出手,一巴掌拍醒了解雨臣。

“你醒醒,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我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解雨臣将脸上的手拉了下来,放进怀里,也是同样闭着眼睛的姿势。

“没事,那俩在哭呢。”

“哭?”

白栀和解雨臣同时起身且异口同声道“你俩吵架了?”

霍秀秀抽泣着,“小花哥哥,我们都知道了,以后解连环再也搞不了事情了,你们就放心吧。”

张起灵也在一旁点头,“吴邪说的,吴三省再跑,就是解连环一样的待遇,到时候让解连环直接坐实吴三省的身份。”

白栀兴奋的冲着张起灵说“真的?吴邪说的?”

霍秀秀接过解雨臣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鼻涕,“嗯,还对着吴二爷说要掌权呢。”

“盒盒盒,不行,我得去看看吴三省。”

白栀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就跑了出去,直奔吴三省的帐篷。

掀开一个小缝隙,将头伸了进去,大声的嘲笑吴三省。

“哈哈哈,吴三省,跑不掉了吧小辣鸡,再跑我就第一时间支持吴邪,把吴老狗的骨灰一挖,把解连环扶上位,等他死后就跟吴老狗的骨灰掺一块,我让你连死都挨不着吴家的边。”

吴二白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吴三省,觉得还是疯点好。

他劝了半天都没有白栀的一次威胁管事,就是回去之后就要转移自家老爷子的骨灰了,不然等吴三省再一次犯错之后,自己只能挨着他爹的衣冠冢了。

解雨臣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给白栀赶着蚊子。

“栀子,你说漏嘴了,等你出去吴老爷子的骨灰早就被人转移了。”

白栀将怀疑的眼光转向了吴二白,吴二白平静的和白栀对视。

“你挖我爹的坟,我出去之后转移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