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开始怀疑舞伴,舞伴也怀疑小陈忘了。
两个人瞬间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小陈说家里没有别人来过。
舞伴说小陈以前还丢过两千块钱,不是后来找到了吗?
小陈说以后谁也别来了,你也别心惊。
舞伴觉得小陈厌烦了自己,借这件事发出了逐客令。
小陈说:“除非你给我找到东西,要不你就别来了。”
舞伴怀疑给修理暖气的水暖工,小陈说他怎么知道那几天家里没人。
舞伴想起来一个收手机的人,他还送快递,知道小陈的家,还听到了小陈下乡了,还看到了自己买馒头吃,去了他那里两趟卖手机和电线。
于是他成了重点嫌疑人,小陈热好了饭,不吃,躺着看手机。
舞伴知道了是谁偷的,开始大口吃饭,吃了豆包个玉米糕,好像是农村食品——粘耗子。
过了一会,舞伴以为小陈忘了这件事,可是小陈九点就说到点了,让他走吧。
舞伴本想去卧室,可是小陈说了走。
他只好走了。
小陈还怀疑是有个人用钥匙开的锁,又反锁了。要明天去报警。
舞伴很生气,说今天就报警。现在就去。
他说:“谁听你那话给谁听呢?我怕你报警吗?”
说完,收拾东西走了。
到了欣雨楼下,九点半,竟然所有的窗户都亮了灯。
是她家出了什么事吗?
来了这么多人?
他回到家,多穿了一个衣服。
去派出所去报警。
又从欣雨家路过,十点三分,三个灯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