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姜卓桉回答的很迅速,仿佛这个问题都不应该是一个问题一样,“我妹那么优秀,一定会的。”
姜柠一下笑起来:“嗯!”
接着姜柠喊吴伯找了工具,把画挂在了客厅的墙壁上。
这是一幅以山为背景的中国画,山头积着白雪,零零散散地几户人家、屋前叶子落尽了的柿子树、屋后冒着笋的竹林。
篱笆院子半人高,膘肥体壮的黑毛大狗在门口晒太阳。
路边三两闲谈的人,爆竹的红纸碎了一地……
这幅画是当代着名画家白熙女士几年前的作品,那时姜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偶然间见到便被这个场景吸引了。
实在是这个场景和她现实世界里少有的记忆有些像。
她孩童时期曾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过一段时间,记忆深处那红透了的柿子的甜味似乎是她对家仅有的概念。
也因此姜柠开始学画,也算是圆了她曾经的爱好。
白熙是国画大家,这幅画虽然工笔技法十分出挑,但在她的画里并不算特别出名,姜柠前些日子和家人谈起以后的规划时曾说起学画的由头,没想到没过多久她小哥就把画给她买回来了。
姜柠并不拘泥于学什么种类的画,原主身体不好,日常除了上学几乎不出这别墅的范围,姜柠那会儿想着和谢云秋遇见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便请了老师来教她。
姜卓桉拍卖会结束便回了家,现在还没顾上吃晚饭,让家里的阿姨给他简单做了点。
姜柠坐在餐桌旁,陪他吃饭。
“你们学校这两天是在开运动会?”姜卓桉随口问起。
一说运动会姜柠就会想到谢云秋,想起刚刚好像听到手机响了,应该是谢云秋给她发了微信。
“是啊是啊。”她边从桌子一角拿起自己刚刚随手放的手机,边道。
“你笑什么?”姜卓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姜柠一愣,瞪他:“我还不许笑了?”
姜卓桉也吃得差不多了,把筷子放下,看她这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没说不许你笑……你刚刚想起什么了?”
姜柠心里一惊,好家伙,她就笑了一下就被发现了?
姜卓桉手臂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是个微微带着压迫感的姿势。
“小乖,你哥我虽然是个外科医生,但你别忘了,我大学可是辅修过心理学的。”
姜柠还没想好该怎么撒谎,借口都没找好就被断了路,干脆嘴一撇先发制人。
“你干嘛啊?你凶什么凶啊?”软绵的声音带着两分哭腔。
姜卓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