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嫁妆和国公府的地位权势,不然当年他一个初出茅庐的书生,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在京城站稳脚跟,年纪轻轻就当上尚书的位置。”
“是啊,我可听说了,沈府这些年的开支全靠陈淑华的嫁妆支撑着,不然你以为就凭尚书府这点儿俸禄家产,怎么养活府里那么多的人。”
“都和离了,今天还好意思让自己的母亲放下老脸来替养女要嫁妆,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吃了十多年的苦头,丈夫抱回来的养女在府里享了那么多年的福,是我我也不会出这个嫁妆,都和离了关人家鸟事,出是情分,不出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没瞧见,沈家老太太骂的可难听了,将什么责任过错都推到了国公府这边,要说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才不信呢!”
“听说沈大人对这个养女比亲生女儿都要好,不会也是外面私生的吧?”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沈家的事情来,老夫人上午废了半天的功夫抹黑陈淑华,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她把局势扭转了过来。
老夫人和沈悠然坐在家里,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觉得天都塌了,本想着没要到嫁妆就算了,起码抹黑了陈淑华,替沈府扳回一局,谁曾想,狐狸没打到惹得一身骚,倒欠了一笔巨额的银子,老夫人和沈悠然面色惨白,完了,这下她们沈府全完了。
这眼瞅着悠然亲事的时间就要到了,嫁妆没有着落,还惹上了这样的事情,老夫人已经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跑到国公府门口去闹,要是自己不去,就不会惹恼陈淑华,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她怕是不会状告沈文廷,东拼西凑的,也总能拿出点儿东西,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京兆府凭什么让咱们赔这个银子,陈淑华嫁到我们府里,她的不就是我们的,什么挪用不挪用的,都是她心甘情愿给我们花的,凭什么要回去,我看啊,就是他们国公府收买了京兆府的人,不然怎么都偏向他们!”
老夫人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她也不想想,要是加上陈淑华在府里用的,那就可远远不止十万多两了。
沈文廷坐在一旁满脸菜色的陷入了沉思,良久后才回过神来,愤恨的说道:“他们国公府位高权重,那些人自然偏向陈淑华这边,都怪我,这么多年了在尚书的位置上没有混出个名堂来,还被降为侍郎,任由着人揉圆搓扁。”
“文廷啊,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老夫人满脸焦急,又忍不住怒火升腾起来骂道:“陈淑华做事太绝了,要是知道她这样,早就该让她把嫁妆拿出来,休了她!”